第(1/3)頁 “未曾心儀過。” 魏楚楚露出滿意的笑容,仰頭吻了吻他的唇。 沈議潮睜開眼。 懷里的新嫁娘,粉面桃腮,凝視他的目光充滿了敬重。 魏楚楚,她是長安城里有名的世家貴女,端莊自持,秀外慧中,自幼與他青梅竹馬,兩家很早就訂下了婚約。 他想著昨夜的巫山云雨,念著她是初次,于是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面頰,關切道:“還疼嗎?” 魏楚楚面頰緋紅,許是因為太過害羞,所以羞答答地垂下睫毛,并不敢接這種話。 沈議潮看著她,想著這就是世家貴女的矜持。 卻不知怎的,腦海中又浮現出寒煙涼的身影。 當初在錦官城蕭府,他和寒煙涼被人下了藥,那時她也是初次,事后,他卻忘了問她,疼不疼。 沈議潮的胸腔里,忽然涌出一絲愧疚。 可是轉念一想,寒煙涼是那么特立獨行的妖女,哪怕武功被廢,她也不曾掉過眼淚,她又怎會因破瓜之痛而落淚? 她到底和名門貴女不同。 她自幼就受到天樞的訓練,大約不怕疼吧。 他想著,心里的那絲愧疚悄然煙消云散。 魏楚楚抬起眼簾,見他神游天外,眼中悄然掠過不悅。 然而不過一瞬間,她便遮掩了情緒,臉上依舊溫柔端莊:“夫君可否與妾說說,那位美人,是怎樣的人物?妾聽說,這大半年來,她都被阿兄囚禁在別苑,昨日剛帶進府,就被關進了地牢,想來是個重犯。” 沈議潮把她攬入懷里,口吻淡漠:“不值得說。” “妾想聽嘛!” 沈議潮想著夫妻同心,便言簡意賅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雖然刻意省略掉了那些露水情緣,但他曾在玉樓春與寒煙涼同吃同住過的事,卻是藏不住的。 魏楚楚眸中情緒變幻。 她忽然支撐著坐起身,罵道:“不要臉的狐媚子,年紀輕輕,尚未出嫁,別的不行,自薦枕席倒是擅長得很,可知何為禮義廉恥?!” 沈議潮聽著“自薦枕席”四個字,略覺得有些刺耳。 卻又覺得,并沒有說錯。 從一開始,就是寒煙涼先勾搭他的。 魏楚楚又道:“說起來,她既然是天樞首領,那么她肯定知道蕭道衍的機密。阿兄身為金吾衛首領,大半年都沒拷問出有用的東西。夫君,咱們應該幫他一把。若是能拷問出機密,姑母定然會對你另眼相看。” “楚楚——” “夫君,你如今年已弱冠,也該為仕途做打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