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金絲雀,也是時候飛回屬于她的金絲窩了。 他伸手攬過南寶衣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輕聲:“南嬌嬌,我的肩膀,從來就不是擺設。” 南寶衣怔了怔。 她望向男人,他的下頜線條硬朗漂亮,透著過去所不曾有的貴氣和冷峻,眉目更是猶如高山,是非常沉穩可靠的模樣。 額角帶著幾處難以發現的細小傷疤,順著衣領往下,她知道他的軀體上也殘留著很多新傷舊傷,全是這些年南征北戰留下的功勛。 她的二哥哥,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南寶衣眼尾濕潤。 她疲憊地靠在他的肩頭:“二哥哥……” 秋蟲窸窣。 今夜靜謐,月色很美。 …… “封后?!” 大司馬府。 白白胖胖的徐夫人剛哄著女兒睡下,聞言,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南寶衣那樣的,真能當皇后?!她的罪名都還沒有洗脫,她——” “閉嘴!” 徐越山怒不可遏,恨不能給她兩巴掌:“天子親口跟我說的,還能有假不成?!封后圣旨就在除夕那天,天子讓你作為命婦們的表率,帶頭跟她搞好關系,為她將來封后造勢!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徐夫人嘴唇哆哆嗦嗦,踉蹌著后退兩步。 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她不是還在宮外嗎?要不,要不我派人去給她送點兒禮?咱們前陣子新得了一對黃金玉如意,不如——” “蠢貨!你以為南家稀罕咱們那點寶貝?!” 徐越山氣得捶桌。 他撩袍落座,一口氣喝完一大碗冷茶:“今非昔比,如今長安城不是沈皇后說了算,也不是世家高門說了算,而是新帝說了算!新帝的心尖尖上藏著誰?還不就是南寶衣?!送上門給你攀附的機會,都叫你弄得雞飛蛋打!我這前程,怕是被你毀了!” 徐夫人面如土色,顫巍巍地給他添茶:“夫君乃是天子的得力干將,天子又怎會因為一個女人——” 徐越山見她毫無悔意,氣得端起那碗茶潑在她臉上,氣沖沖地拂袖離去。 徐夫人雙腿一軟,狼狽地跌坐在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