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寶珠提著錦盒:“總歸不能叫沈家覺得咱們這邊寒磣——” 話未說完?三人看見樓梯口站著一位大丫鬟。 生得端莊富貴?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府里出來的。 那丫鬟笑吟吟地福了一禮,腰間掛著的“沈”字腰牌不動如山:“給鎮國公夫人、南姑娘請安!寒姑娘?我們夫人在雅座等您,想與您說說婚嫁的事。已經等了一個下午。” 三人對視一眼。 竟是沈夫人到訪…… 三人輕咳一聲?各自端出最端莊的姿態,正兒八經地踏進雅座。 大堂的戲臺上正演著戲曲兒,婉轉悠揚的戲腔傳進雅座?伴隨著樓下的陣陣喝彩?更顯這里寂靜。 沈夫人慢條斯理地吃著茶。 生生等了寒煙涼一個下午?大約是有氣的。 畢竟以她的身份?天底下沒幾個女子敢叫她等這么久。 南寶衣偷偷瞅向寒煙涼,一向無法無天的寒老板?竟也收斂了平日里那副柔弱無骨的嫵媚坐姿?坐得那叫一個端正?像是良家女子似的。 她不禁咬耳朵:“寒老板?你慫什么?” 還沒進門就怕起了婆婆?今后可要怎么辦呀。 寒煙涼也很委屈。 她小聲:“我打不過。” 好家伙,她不是沒跟沈家人吃過飯?沈家人個個都是軍隊行伍里訓練出來的,就連婦人也耍得一手好刀劍,她拿什么打! 沈夫人吃了口茶?斜睨向寒煙涼。 其實吧,她也沒有多么喜歡這個姑娘。 她的小兒子被困在金陵龍宮?也有這姑娘的緣故在里面。 雖說是殷家的女兒,可殷家遠在洛陽,與長安隔著十萬八千里,她的娘家根本幫襯不到阿絕。 然而阿絕年到三十還不肯娶親,滿長安的貴女都相不中,偏偏就相中了寒煙涼,當個寶貝眼珠子似的疼愛,她不過是來找寒煙涼送點東西,臨出門前他還千叮嚀萬囑咐,唯恐她欺負了他媳婦似的。 沈夫人在心底深深吁出一口氣。 她慢慢放下茶盞:“你娘家不在長安,嫁妝的事,我已經替你置辦妥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