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忽然能理解他干嘛一天到晚一副高冷厭世臉,畢竟不在這樣,實在太容易招蜂引蝶。 比如現在…… 她太難了…… 溫念白揉著腦瓜,她多老實啊,多有自知之明啊,怎么看都是好下屬的人選,怎么就被人形罌粟花盯上了,想讓她做花肥呢? 她看起來很像營養豐富的牛糞么? 溫念白感覺自己再糾結下去,就要被太陽或者自己的心火烤熟了,索性爬起來拿了防曬乳液開始涂抹自己。 等擦完了乳液,她又翻回椅子上,繼續閉目養神咸魚癱。 畢竟一會,她還是挺想去海里浪一下的。 得等人形罌粟上來之后,把東西丟給他,再下去。 雖然她細心地給手機準備了防水套,可戴著東西游泳肯定沒那么舒服。 嗯,一會被人形罌粟再來勾引她一起游泳,她就這么義正言辭地拒絕! 溫念白舒服地曬著漸漸西斜的太陽,又有點迷迷糊糊地想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聽見身邊傳來嘀嘀咕咕不太標準的英文:“a brisk massage restores the body's vigour,do you need massage?” 她睜開一條縫,瞧著附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的幾個戴著草帽、手里提著籃子,里面裝滿按摩油和牛角刮痧器的瘦小越南男人。 看衣服穿著,倒是像這間餐廳的服務人員。 看起來是餐廳還沒到開餐的時候,服務人員出來推銷沙灘簡易馬殺雞服務了。 她周圍有好幾個歐美人,已經在接受服務了。 她記得這些餐廳的椅子是要錢的,她剛才忙著坐下來,沒問價格! 芽莊這些餐廳門口的沙灘椅很容易出現宰客的現象! 她被柏蒼搞得都忘了! 溫念白立刻支起身體來,不動聲色地用越南語問價格。 聽到她說越南語,推銷按摩服務的服務生有些驚訝,打量了她一下,問:“你是哪里人?” 溫念白笑了笑,大言不慚地道:“我是河內人,今天陪中國考察團來的。” 越南南北方口音差距很大,很多北方人都不太聽得懂南方人那黏連的口齒發音,南方人對北方人的發音雖然聽得懂,但是也不太能分辨。 她恰巧學的就是北方口音,而帶團多了,甚至比很多越南北方人能聽懂南方音。 果然,那瘦瘦黑黑的越南人聽見她說是越南人,眼珠子一轉,竟熱情起來:“啊,首都河內人啊,那這樣吧,我給你130千越盾一張椅子,外帶馬殺雞。” 溫念白一愣,只默默地道——真是黑啊! 她可是看見他同伴收了西方妹子200千越盾,也就是20萬越盾一個人,馬殺雞還要額外收費。 “你看如果按照老板說的,就算是同胞我就要收你120千越盾一個人。”那個服務生瞧著溫念白猶豫,又繼續努力道。 越南語里沒有萬的單位,大額數字都是以千做單位。 120千越盾就是2萬盾,折合40塊人民幣左右,溫念白頓了頓,點點頭:“好吧。” 瞧著旁邊的西方妹子接受馬殺雞的時候,有些是上按摩油,有些不愿意就直接披著大圍巾,隔著圍巾接受簡單馬殺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