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七安? 如果說上次靈龍毫無征兆的發(fā)情緒,懷慶身邊有許七安,那么這一次,許七安可不在附近。 靈龍發(fā)狂另有原因,不過那么多的侍衛(wèi)都制不住它,偏偏到了許七安面前就變乖巧。 這個疑惑在魏淵腦海里閃過,很快就被甩開。 許七安的背景他查過,履歷清白,平平無奇。非要將他和靈龍牽扯在一起,倒是有些牽強了。 靈龍的突然安分可以用“發(fā)泄完情緒”或者“不愿傷害臨安公主”來解釋。 恐怕陛下也是這么想的。 一君一臣緩步玩宮城方向走,沒有乘轎,元景帝忽然說道:“鎮(zhèn)北王,有些年沒有回京城了吧。” 魏淵目光一閃,笑道:“是有些年頭了。” 元景帝點點頭:“明年春后,就召他回來吧,朕也想他了。” ...... 許七安駕車行駛在內(nèi)城寬敞街道,馬車前后各有兩列披甲士卒。 車廂里坐著魏淵。 “魏公,那靈龍是怎么回事?這么危險的兇獸,養(yǎng)在皇城中,不怕傷人嗎?”許七安試探道。 魏淵溫和的聲音從車廂里傳來:“靈龍素來溫順,非皇室之人,只要不觸碰它,就不會被攻擊。” “沒有例外嗎?”許七安隨口問道,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鎮(zhèn)定。 過了片刻,魏淵幽幽道:“沒有例外。” ....許七安沉默了。 半晌無話之后,許七安又道:“魏公,我查出一些事情,這讓案子變的更加撲所迷離。卑職有些拿捏不準。” “說。” “卑職今日去了趟青龍寺,得知了一樁秘聞,青龍寺有個和尚,法號恒慧。一年多前與常來寺中的女香客互生愛慕,于是偷盜走青龍寺中一件可以屏蔽氣息的法器,攜手私奔。”許七安道: “那位女香客便是失蹤許久的平陽郡主。” 車廂里傳出魏淵低沉的嗓音:“為何先前稟報時沒有說?” 因為想著先去長公主那里裝逼...啊不,刷好感度了....許七安有些汗顏,搪塞道: “在沒有明確線索有用前,不敢誤導魏公。見了長公主才知道,平陽郡主的私奔,可能涉及到勛貴和文官之間的斗爭。 “卑職目前還不敢肯定平陽郡主、恒慧和尚與桑泊案有關(guān),雖然金吾衛(wèi)百戶周赤雄身上攜帶了屏蔽氣息的法器,但此人已經(jīng)逃離京城,是不是青龍寺那一件法器,誰又知道呢。” 對此,魏淵沒有回復。 馬車駛?cè)氪蚋搜瞄T,許七安取下小木梯,迎魏淵下來。 魏淵雙手攏在袖中,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隨我來浩氣樓。” 這是要挨訓了?許七安無奈的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浩氣樓,魏淵吩咐許七安煮茶,自己則站在瞭望廳看風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許七安喊一聲,說茶煮好了。 其實就是燒開水,泡茶葉,流程很簡單。 魏淵走到桌邊,瞅了一眼,搖頭道:“第一杯要先倒掉,不能直接喝,太苦,掩蓋了茶的甘甜。” 你在教我做事? “卑職是粗人,沒有經(jīng)驗....”許七安腦海里想著達叔囂張的表情,臉上則露出周星星卑賤的笑。 啪嗒....魏淵從袖中摸出錦盒,笑著說:“打開看看。” 許七安依言打開錦盒,里面是一枚龍眼大小,橙黃剔透的丹丸,一股濃郁的藥香撲入鼻腔。 “這是陛下賜的金丹,它能強健體魄,增長氣機,國師煉了幾個月,也就煉出一爐。千金難買。”魏淵蓋上錦盒,屈指敲了敲盒面:“它是你的了。” 許七安難以置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