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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給它們提升靈智，增長體質和壽元，而它們給提供勞動力，這就是雙方的交易。

    一兩個小時后，夏九淵將幾十只麻雀放飛，任由它們自由活動。

    在意識中，他可以任意調看這些麻雀的信息，共用感官系統，就像生物監控一樣。

    幾十個擁有視聽觸覺，能夠飛翔的移動攝像頭，在城市里分散開來。

    它們的眼睛盯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對應著腦海里韓平的模樣，只要有相似的人，就會觸發提醒，由夏九淵分辨。

    麻雀的存在，在都市中是基本被人們無視的，看慣了聽慣了，不干擾生活也抓不到它們。

    久而久之，人們直接在感知里屏蔽了它們的存在，直接無視。

    正是這種常態，讓夏九淵手里幾十只麻雀，成為了隱秘的搜索者。

    麻雀使者們在都市中穿行，傳來許多隱秘的信息，都是常人見不到，甚至見到了也會被偽裝的場景。

    比如小巷里偷偷抽煙的孩子，臥室里浪費衛生紙的青少年，下水道里抽地溝油的奸商，背后罵人的大媽。

    看著人后的人，是一種奇特的視角體驗，因為人們在人前擅長于偽裝，只有隱秘場景時，才會做真實的自己，甚至于放縱自己。

    當然，夏九淵也發現了不少違法犯罪行為，比如偷電瓶的無業游民，比如偷狗虐貓的人，比如吸食致幻劑的癮君子。

    這一刻，夏九淵感覺自己就是隱晦的偷窺者，無形的監視者，在掃視著都市的邊邊角角，卻又無人知曉。

    二中也有兩只麻雀使者，一只落在了校長辦公室的窗口，一只在二班的門上。

    規劃了好幾天，正策劃著來一場盛大活動，來曝光夏九淵覺醒者身份的校長，和不少人在研究著，怎么擴大影響力，給二中爭取發展。

    他們一個個說得激動而熱血，期待著未來的藍圖規劃。

    夏九淵聽得乏味，干脆讓麻雀三十五號飛走了。

    麻雀六號落在二班的前門上門沿，嘰嘰喳喳的聲音想起，也并不被老師同學特別關注，看到了也并不做多想。

    六號落在高甜的桌子上，支著翅膀跳起舞來，在夏九淵的操控下被迫營業。

    高甜一開始是饒有興致的，頗有人與自然和諧的靜謐，可當麻雀跳舞的時候，她就一臉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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