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僵持的氣氛難以打破,阿燭的眼睛來回打量夏蕭和輕葉兒,不知他們這是幾個意思。若讓她這么聊天,她肯定受不了。但說話是一種藝術,此時這種行為,也是藝術的一個細小分支。 最終,輕葉兒微笑,像讓夏蕭放松,她會說的。從她留下夏蕭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會說。有的事看起來很重要,可并非說不得,因為即便傳播開去,也沒人知道是從她這散布出去的。她畢竟只是一個青樓女子,即便是花魁,也只有吟歌起舞時才會被人想起。 和前晚一樣,三人圍著圓桌,雖沒酒菜,可有茶水。阿燭端著茶杯,咬著杯沿,看輕葉兒極美的嬌容。即便沒有粉黛裝飾,也依舊好看,只是說起的事,很臟很亂,像溫柔華麗外表下的骯臟垃圾。 “那座塔是俞谷的禁地,也是王族皇室下了死命令不讓靠近的唯一地方。很多年少的修行者都好奇,便去窺探,可有人翻進去,但從未有人出來。有人說,它是個愛食人肉的怪物,可沒人知道究竟。你進去過,看到了什么?” “只有兩道古老的紋路,看不懂什么意思。” 夏蕭將懷里的玄冰拿了出來,在桌上推給輕葉兒,她凝視好一會,才肯定說: “從未見到過這樣的紋路,恐怕只有符師才知道。” “先說說換人的事吧!” 輕葉兒鮮有的乖巧點頭,娓娓道來: “因為看守禁地是個安逸事,很多大臣都搶著干,有的會派出修行者看守,想抓住兩人來邀功。有的置之不理,只是想圖個清靜。所以你這次去沒見到人,下次就不一定了。不過你能飛,想必是木行的修行者。” “聰明?!? “一直說聰明,顯得我很笨?!? “你的確笨,否則現在也不該待在這。” “什么意思?” “現在南國內政不斷,留仙居還這么大肆待客,你不覺得有危險嗎?” “政客來去,和我留仙居有什么關系?” 夏蕭搖頭,不以為然??伤煌馊耍瑳]準備多管留仙居,問; “朝中大臣為何都搶著到禁地去?” “我剛才說了,有的是為了邀功,有的是為了清閑?!? “還有呢?” 輕葉兒覺得夏蕭在故弄玄虛,還能有什么事?莫非他們在爭取看守的同時也一次次進去了?說到這個,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和朝中的昭武副尉有關,可夏蕭怎么有一種知道的感覺?輕葉兒看向前者,他含著笑,就知道有過一些先例。這么大的誘惑擺在這,誰不想得到些寶貝? “想起來了?” 輕葉兒怔了怔,隨之點頭,看來這個方歡,觀察力強到能從自己的微表情里看穿自己的心思。輕葉兒也曾試著學習觀察他人的細微表情,可始終盯著別人看是一種極為不禮貌的事,很快就會被看穿。但夏蕭表現得極為平常,只是喝茶,或挑燭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