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囤積糧草之地的一側(cè)是廢墟高樓,其上一位修行者盯著這些糧草,雖說有些心不在焉,可還是恪盡職守,不敢讓半只蒼蠅闖入其中,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哪會有人? 修行者有幼齡的實力,看管糧草這種事,本不用他親自出手,畢竟有普通士卒看著??赡俏坏钕律窠?jīng)兮兮的,總覺得夏蕭會來,便在原本看管隊的基礎(chǔ)下增加一位尊境實力的修行者??蛇@一看,便是好幾個時辰,不過他也快換班,值到現(xiàn)在,早已超過他負(fù)責(zé)的時辰。 “換班了,回去休息吧!” “終于來了,辛苦了?!? “去吧。” 抱著一壺酒的修行者極為不滿,為何要值班?一點用也沒有。即便他在心里抱怨了千遍萬遍,還將王陵問候了幾次,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耷拉著眼皮,看著糧草囤積之地。 “嗯?” 正要打開酒壺的修行者見地面有一慌張的士卒跑過,正覺得奇怪,身后已卷起一道風(fēng)。風(fēng)中無半點氣息,也沒多少元氣,可有兩根堅硬的樹枝刺穿他的肉體,在其體內(nèi)一瞬長出無數(shù)枝椏,將其血脈筋骨刺穿,心臟大腦也沒逃過那毫不停留的樹枝。樹枝從眼中鉆出,將其所有生機都搶走。 酒壺落時,被夏蕭抬腳勾住。他掰斷手掌心中的樹枝,將其放在椅子上,隨后扭開酒塞,在一道砰聲后聞到不錯的酒香。夏蕭仰頭灌了兩口,隨后抓住酒壺,瓶口朝下,咕嚕咕嚕澆了一地,不少濺在自己的腿甲上。 酒壺被夏蕭擱在地上,隨后再次融入夜色,似從未來過。 地面的阿燭提著兩桶煤油,施展著元氣,沖進(jìn)偌大糧草中,將其灑在上面。跑了不過四百米,不及總量的五分之一,阿燭手中的煤油桶便空了。夏蕭來到她身邊,不禁罵一句敗家子。 “我們走吧?!? 草料堆積的比阿燭高,她站在其下將油桶一扔,擺出一副就要離開的樣子??上氖挷挪粫撸c起近百米火焰,唯獨不點浸上煤油的糧草。 “怎么不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