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眼花還是黑暗入侵?-《靈契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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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天地為爐,修行者自身為銅鐵,元氣為火,自此反復烤煉,是謂《管仲易論修行關系》所說。夏蕭可謂真金,不畏火煉,只是日漸于其下顯現奇異光彩之姿,令旁人望其項背。可很快,同為金銀的他們,所上柜臺又將不同。
屆屆學子身份平等,可大多有三類,一類計劃清晰,如夏蕭阿燭不顧他人看法,只顧自身修行之節奏。忙時風雨無阻,披星戴月趕破曉,閑時漫步桃花下,觀賞春色。正因為有自身節奏,才能做到這般收放自如。
第二類如王陵等各國天驕,緊隨其后,不敢停歇,生怕被夏蕭甩到天涯海角去,于是晝夜不停。但又不敢喪失效率,因此除了調節自身狀態便是修行,異常疲倦,偶爾釋放出來,可休息一日都覺得是罪惡。
第三類占極少數,可第二類稍不注意,便會成為他們。他們雖說也晝夜交替的修行,卻忘記效率,不顧自身情況,固執的欲以時間追趕,結果往往適得其反。
眾人情緒皆有不同,有的樹起旗桿以望,有的還在拼命追趕,但夏蕭和阿燭經過一段時間的修行,效率大不如以前,便來到桃林,一賞這盎然春色。
桃花還未完全綻放,可已初有花海模樣。夏蕭和阿燭站在山麓,抬頭時如見一海溫柔和爛漫,頓時心曠神怡,恰好春風又和煦,便情不自禁的坐在原地,以元氣燒水,溫起那一盅花酒。
竹籃里裝著些小點心,不算精致,可此時要的是吃點心的心情,而非多么昂貴的食物。
阿燭為夏蕭剝水果,這是荒獸大森林盛產之物,那日聽阿燭要吃,夏蕭便從天命那要來很多。此時所吃,倒不是要來的,那些都吃光了,而是搶來的,令天命直惱火,拿這么多實屬過分。出門在外,誰不在乎那一點家鄉特產?可夏蕭扔給他一盅花酒,也算滿足假裝惱怒的天命。
抱著膝蓋,身形頎長的阿燭一邊吃著軟糯香甜的蕉,一邊看著夏蕭單手朝向桃林,隔著極遠距離摘兩朵極美無暇的桃花。淡粉色的桃花放置杯中,而后以溫酒沖過,香味很快飄出,極為誘人。
“嘗嘗。”
夏蕭其實不懂酒,也不懂茶,阿燭更不用說。可這兩個酒水白癡坐在一塊,只憑心頭歡喜,端起木制小杯,輕微那么一碰,在花酒微微濺起時,似今天所做一切都已圓滿,不再求其他任何。
小盅只夠一人三杯酒,第一杯怡情,第二杯賞花,第三杯微醺入醉。可醉不在幾杯小酒,而在大好桃林山水中。
因為坐在青瓦樓一側,身后是小湖,身前是桃林,湖水流出潺潺聲,化作一道清澈如玄冰的小溪繞桃林腳下而行,早開的桃花送來問候,贈幾片花瓣以告春日之問候,而后目送其遠去,又迎新水以來之。
雙手撐在地上,夏蕭忽有股微熱的感覺,臉上也微紅起來。再看一旁的阿燭,歪著腦袋呆呆的看向桃林,像被勾了魂。
許久,阿燭才結出手印,令小獨角鯨鉆入桃林,于溫柔風中打滾小憩,無比愜意。空靈的鯨聲下,夏蕭不禁微笑,原來她發呆是在想自己的小獨角鯨,好生可愛。這樣的女孩,簡直就是老天爺賜給人世的寶物,否則一群男人,怎么也生不出這等美好的意境。
“我們也去里面看看吧!”
阿燭征求著夏蕭的意見,似一種習慣,后者卻微微搖頭,笑道:
“都說草色遙看近卻無,現在桃花未完全盛開,走近便沒了這等漫山的淡粉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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