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侂胄問韓絳有什么安排,韓絳卻反問:“一切由我作主?” “沒錯。” “我想去給太后送禮,連著送上幾天,在宮里打聽一些事情之后,我想去試探著問一件小事。” 吳松問:“什么事?” 韓絳回答:“舅舅,我爹爹答應我,這事讓我自己處理,所以我能不能不說,說了若爹爹反對,便與爹爹之前答應由我自己處理的意見相矛盾了。” 這混帳小子,說的好聽,可話里話外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 韓侂胄沒說話,就這么看著韓絳。 韓絳繼續(xù)說道:“李幸已經(jīng)死了,活著的只有韓絳。爹爹把自己的院子給了我,我懂,我心中感激,所以這是我要作為韓絳必須去作的事情。” 這會有外人在,韓侂胄不可能逼問,只好說道: “去辦吧。” “謝爹爹信任。” 韓侂胄搖了搖頭,倒是說了一句軟話:“不是信任的事,我是在想,你搞砸了,多大的事我能替你收得住。” 韓絳想了想:“爹爹,我能私下給您說幾句話嗎?” 韓侂胄起身走到一旁,韓絳追過去低聲說道: “爹爹,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人與人之間在我看來,沒有無緣無故的信任,也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恨,更沒有無緣無故的關愛。日久見人心,你救我一命,我的命,還是現(xiàn)在有的財富都是你給的,這事我一輩子也不會忘,但我也不是那種,你說東我就往東的人,爹爹若是錯了,我肯定要反駁。” 韓侂胄真不喜歡這話,他喜歡自己吩咐什么別人就聽什么。 可是韓絳就是不聽。 韓侂胄想到韓嗣的匯報,韓絳在鎮(zhèn)安候府里那軟綿綿的語氣,可下手卻是夠狠。現(xiàn)在想來,韓絳這種和自己硬懟的說話方式,或許才是不加掩飾的他。 對家人,直話真說。 韓絳又來了一句:“爹爹,你怕是想我混入鎮(zhèn)安候府,然后搞些小動作,是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