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朝廷是不是想放棄黃河邊一些州府的想法,韓絳不想說話。 因為這種事沒辦法爭。 韓絳只說道:“可否再請一人同行。” “誰。” “諫臺,沈羽然。” 聽到韓絳報上名字,崔壹葉騰就站了起來,他是給驚的。 要知道這位沈言官朝堂上那個不知,以諫死韓侂胄為人生價值。 謝深甫看韓絳的眼神都有些變了,謝深甫在猜測,難道韓絳這淮南東路一行真的一切都光明正大。 韓絳說道:“他在,若他也不諫我,王公可否認為,我行得正。” “好,老夫允了。” 沈羽然,王藺能指揮的動,陪嘉王北上淮南東路,公文也很好寫。 韓絳起身一禮:“晚輩告辭,晚輩還要為出行作一點準備。” “送客。” 是王藺長孫王詢將韓絳送到門口,到正門的時候王詢問:“絳兄,可否也讓我同行。” “可以。”韓絳沒有拒絕的理由,有王詢同去,雖然不是官員,但也多一個能寫字,能替自己扛雷的人。 王詢一臉喜悅的施禮后往回走。 他也要去準備一下出行。 韓絳從王藺府上離開之后,去了一個眼下無職的七品小官的家。 程松,前任錢塘縣令,年底交任調回臨安府任京官,還沒有被安排實職,眼下掛著工部一個虛職。 也就是那位把韓侂胄趕出門的小妾當親娘一般供著的程松。 不用韓絳,僅韓嗣進門程松就急急迎了出來。 韓嗣可是考中過舉人的,就算不蔭官再考也有機會中進士,這屬于韓府心腹級。 韓嗣入內卻沒站正位而是側到一旁,韓絳這才慢慢的走了進來。 程松沒見過韓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