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御獸宗長老們直勾勾的看著流云仙劍垂涎欲滴。 通紅的眼睛好似從血水里撈出來一般紅得滲人。 若無冰玨和周勛攔著,就要沖上去強搶了。 周勛被夾在嫉妒的眼眶發紅的同門師兄弟中間腦袋兩個大。 粗糲的呼吸聲在他耳邊炸響。 特別是淡定平和二長老發作得最厲害。 二長老“錚”的抽出本命仙劍,衣袍無風自動,狂暴的靈力轟然炸開,他踹翻攔人的周勛,陰森森道:“留下仙劍!” 容徽挑眉,故作不知:“二長老何意?” 容徽慢條斯理的將乾元傘放回乾坤囊,腳下中看不中用的記憶陣法靈光大作,七色流光比天邊云霞更美輪美奐,御獸宗弟子咋咋稱奇。 二長老貪婪的雙眼好似長在流云上。 不論他心底如何掙扎,目光根本挪不開,體內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咆哮著將本該屬于他的仙劍搶過來! 從容徽手中奪過來。 宇內九州,唯有自己配得上仙劍! 和二長老想法一樣的人不止御獸宗長老們。 通過水鏡窺視的御獸宗宗主端坐寶座,他眼眸漆黑,面上平靜無波。 倘若忽略綁在他身上的萬年玄鐵鐵鏈,被他踏成粉末的大理石地板,還有十多個重傷的金丹境弟子之外,他非常非常正常。 “宗主你安靜點,深呼吸,冷靜冷靜!”楊正平強忍恐懼,“你是個成熟的宗主了,肯定能控制紅眼病。” 楊正平按住御獸宗宗主的手,對拿著狼牙棒的師弟急的大吼大叫,“愣著干什么,敲暈宗主!” 御獸宗祖傳的狼牙棒一般為親傳弟子保管,專門對付發瘋的宗主,百試百靈。 “宗主,對不住了。”眾弟子眼中射出興奮的異光。 敲暈至高無上的宗主可以寫進自己人生傳記,人生的高光時刻已來臨,“宗主,我們來啦!” “嘭嘭嘭。” 幾棍下去,御獸宗宗主兩眼翻白,徹底暈過去。 大殿中,御獸宗宗主的靈寵蛟龍看著眾弟子,噴出龍息,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盤在寶座上,剛好將宗主團在懷里。 楊正平等人恭敬的給蛟龍行禮,風風火火跑出去看熱鬧。 隔著水鏡沒內味兒。 那邊,容徽凌空而立,笑瞇瞇的看周勛拼命拉韁繩,樂不可支的抽出仙劍。 周勛用捆仙繩把自己和幾個師兄綁在重達萬斤的盤龍柱上,抬頭就見容徽抽劍,臉色大變道:“容徽,你做個人吧!” 他真的快拉不住了! 容徽反其道而行,“仙劍之威,壓!” 冷漠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力。 白玉無瑕的流云出鞘。 “錚!” 清脆的劍鳴敲在所有人心臟上。 眾人呼吸一滯,手中本命仙劍好似承載整個世界的力量,沉甸甸的,重得他們抬不起。 “哐當,哐當......” 除李顏回的驚鴻。 所有修士的佩劍叮叮當當跌落在地。 本命仙劍與修士同根同源。 本命仙劍被壓制,眾人心中出現不同程度的壓力。 能力弱一點的,趴跪不起。 自尊心強的個別弟子想拿起本命仙劍,劍沒拿起來,人先摔了個狗吃屎。 眾修士倒抽一口涼氣。 這就是仙劍的威能嗎? 太強了。 周勛和病況稍輕的冰玨驚訝的望著容徽。 “金丹境。”冰玨感應到容徽的修為,愣著兩只眼睛發癡的看,“真的只是金丹境?” 越兩級殺兩個出竅境高手,只是金丹境? 周勛哼哼唧唧道:“我看她至少元嬰境,整個中洲也才百十來個出竅境高手,她一人殺了兩,元嬰境跑不了。” 就是不知道容徽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更讓周勛迷惑的是,容徽那奇怪的氣息,時而練氣境,時而金丹境,怪哉。 “我知道你豪橫。”周勛心直口快道:“姑奶奶,你別作了可以嗎!他娘的,我!扯!不!住!了!!!” 容徽看著周勛連通萬斤重的盤龍柱橫沖直撞的沖過來,“是你求我的嗷。” 她見好就收,流云回鞘。 容徽左閃右閃,周勛被其它長老帶著飛來飛去。 一群人跑了半個時辰的空中馬拉松,發瘋的御獸宗長老們才安靜下來。 馬拉松是什么意思容徽不是很理解,大概是跑步吧。 劍靈派弟子和御獸宗弟子松了口氣,脖子都要昂斷了,酸脹的厲害。 兩派弟子隔空相對,淚目。 家里有一個要晚輩捧場的任性長老太難了嗷。 容徽一落地,李顏回便送上冰鎮楊梅湯,拿著折扇扇風,“師父辛苦了。” 這是李顏回多年練就的本能。 師父舒坦了,他才快樂。 “還好。” 容徽落地后流光溢彩的幻陣消失,沒有幻陣的分散注意力,她身上的氣息越發凌厲逼人卻又詭異的奪目,眾人更移不開眼。 御獸宗眾長老本想給容徽一個下馬威。 下馬威還沒出世,反倒被容徽牽著鼻子走。 眾長老喝著弟子送上的冰鎮檸檬汁,嘴里酸,心里更酸。 哪怕恢復正常,他們對流云依舊念念不忘。 是自己的就好了。 “師兄。”冰玨低聲道:“你親身體驗可見我所言非虛,五長老為四師弟封正后他便不受病魔的折磨,劍靈派想要的不過是在六大宗門中有一席之地,我們投一票是舉手之勞,她卻能改變御獸宗的命運。” 冰玨和容徽分開后,冰玨將秘境之事原原本本倒盡。 昨日還懷疑容徽能力,激情斥責冰玨胳膊肘往外拐的長老們偃旗息鼓。 要和容徽論道的薄霆固執己見,“就她這樣會封正?她仗著仙劍在手肆無忌憚的挑釁我宗,稍后叫她好看!” 薄霆偏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冰玨垂眸不言。 他深知五師弟是杠精,杠的角度千奇百怪,和他理論還會被繞進思維怪圈,明明是強詞奪理,在他口中就是唯一真理。 周勛拍胸口保證,“雖然五長老有點特別,但你可以永遠相信她。” 二長老見周勛出這么高的評價,心中已有打算。 周勛直來直去,少見他佩服誰,特別是修為還底他一個境界之人。 容徽值得刮目相看。 “封正之事昨夜宗主師兄和我深入探討過。”二長老笑了笑,“再看看,讓五師弟看看,待論道大會結束后可詳談。” 容徽用周勛的正常與他們的瘋狂樹下兩個極端對立的形象。 眾人沒有和容徽同生共死的經歷,他們對兩個師弟深信不疑,卻不信任容徽。 容徽此舉已在他們心中種下非她不可的種植,目的大成。 —— 御獸宗迎接容徽的待遇并不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