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努雄麻爪了,慌忙召集寨子里那些年輕人,又通知族老趕緊往祠堂去。 “趙先生,蘇小姐,您倆位幫著看看命牌上到底是不是有問題”努雄心驚肉跳的邊走邊說。 “還用想么,這個后手他留定了”蘇荷挺佩服向缺這一手的,對于敵人你必須得時刻保持著冬天般的寒冷,一頓小寒風必須嗖嗖的跟刮骨鋼刀似的,就是個砍。 趙禮軍又嘟囔了一句:“可惜了這個對手,不然人生肯定不帶寂寞的” 趙禮軍略微覺得自己隱約有快要步入人生巔峰了的意思,他的身后有茅山大派一路撐腰走的相當大步流星了,在國外成立的圓桌基金囊獲了十幾個頂尖投資高手,身價杠杠的,這樣的人生如果沒有對手在他前進的道路上時不時的來襯托下他的英明神武,趙禮軍真的會覺得自己是寂寞的。 這不是有受虐傾向,而是自負的人需要一個對手,不然從哪體現他身上的閃光點啊。 祠堂門前十幾條獨南苗寨的青年壯漢不知所措的站著,祠堂大門的開啟通常都意味著這里是要有大事發生的。 “吱呀”努雄推開兩扇木門,領著人進了祠堂。 “咔嚓”祠堂里剛剛進來人,墻上掛著的命牌其中一塊突然碎了。 努雄蒙了,僵硬著轉動脖子向身后看了過去,一個人身體突然緊繃著,雙眼無神,然后身子一軟,暈了。 一道黑氣從碎裂的命牌里突兀的躥了出來,蘇荷從身上拿出那把桃木小劍揮手而去。 一絲劍氣攔腰把那道黑氣斬斷,但是斷成兩截的黑氣卻分別鉆進了另外兩塊命牌中。 “咔嚓,咔嚓”又接兩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來,努雄旁邊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別勉強了,那是來自于陰間的勾魂冥氣,陰差的手段,你破不了的”趙禮軍背著手輕聲跟蘇荷說道,他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 蘇荷眼神帶著詢問的意思看著他,趙禮軍在她耳邊說道:“我對那個金蠶蠱很感興趣······這個寨子不出點事,我拿什么籌碼跟他們談噬金蠶的問題” “咔嚓······咔嚓······”祠堂里就跟炒豆子似的,墻上的命牌依次碎裂,一共十七塊命牌瞬間全部四分五裂。 而祠堂里現在能站著的,只有趙禮軍,蘇荷,努雄和族老他們四個,其余的人全都知覺全無,跟尸橫遍野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