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吳百歲一句話,效果如炸彈爆炸一般,瞬間就讓現(xiàn)場炸翻了,場中的人,全被吳百歲給驚到了,沸騰的議論聲充斥了整個花園的上空: ”這吳百歲還真是傻到家了啊,他竟然敢當著祝永生的面說這些。” ”是啊,實在是服了他了,他這不是存心刺激祝永生嗎?” ”這就是活得不耐煩,找死。” ”對啊,他說了這話,即便他不是一白山夕,祝永生肯定也不會再放過他了啊!” ”這傻子死了也好,留在這世上就只是害群之馬,專害人。” 在場這么多人,沒有誰會相信吳百歲的話。大家都只當他犯傻,不知天高地厚,存心找死。 誰都知道,祝永生是特意為了報仇前來,祝永壽,祝永尊和祝元霸的死,必定就是祝永生的逆鱗,吳百歲在這當口繼續(xù)冒充一白山夕,甚至當著祝永生的面說他殺了祝家三人,這分明就是挑戰(zhàn)祝永生的忍耐極限。這種事,也只有吳百歲這種傻到家的人能做得出來了。 祝永生聞言,卻是開始重新審視起了吳百歲,他的目光如電,仿佛要把吳百歲整個人看穿。 一開始的時候,祝永生的確認為吳百歲就是個神經(jīng)病,可是剛才。他出手都把整個舞臺毀了,吳百歲身在其中,即便沒受傷,應該會受到驚嚇啊,可事實是,吳百歲很鎮(zhèn)定,并且,吳百歲親口承認他殺了自己的兩位哥哥和侄子。這讓祝永生起了極大的重視,同時,他的殺意也冒了出來。 他目光犀利地盯著吳百歲,陰沉道:”你怎么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吳百歲晃了晃手中的畫筆,直言道:”我的畫本來都快畫完了,這幅畫一完成,自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但是,你把它給毀了。” 對于祝永生毀了他的畫,吳百歲還隱隱藏著怒意。 夏沫寒見到吳百歲還在找死的路上越走越遠,她立馬再次開口,對著祝永生解釋道:”祝三爺,你別聽他胡說,他叫吳百歲,是我們西原出了名的傻子,現(xiàn)場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夏沫寒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可是吳百歲本不用死,他與整件事毫無瓜葛,他不該如此枉死,所以夏沫寒只能竭力和祝永生解釋清楚,希望祝永生能放吳百歲一馬。 祝永生沒有理睬夏沫寒,他的目光,依舊死死盯著吳百歲,他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因為他自己清楚,他對一白山夕并不了解,或者說,他壓根沒有去調(diào)查一白山夕的真正身份。按理說,他今天殺死的一白山夕,就是大家公認的一白山夕,可是吳百歲突然跳出來說他才是真正的一白山夕,這著實讓祝永生覺得膈應。 他不得不擔心,自己殺掉的,只是個冒牌貨,而真正的仇人,卻沒得到懲罰。 盯著吳百歲審視了好一會兒,祝永生才再次開口,對著吳百歲沉聲問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來殺一白山夕的,為何還敢承認自己是一白山夕。你不怕死嗎?” 這一點祝永生確實想不通,即便吳百歲是真正的一白山夕,他也不該在這時候站出來,畢竟,自己已經(jīng)殺了一個替罪羊一白山夕,真正的一白山夕就更該在這時隱藏鋒芒,趁機躲過這一關(guān)。可吳百歲偏偏反其道而行,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這讓祝永生無法理解。 吳百歲聽了祝永生這個問題,倒是坦然的很,他淡定地回復道:”我死不了,因為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吳百歲的語氣,充滿了自信。哪怕親眼見識了祝永生的厲害,吳百歲依舊是不在乎他。 聽到這話,祝永生目光一凜,他更加仔細地打量起了吳百歲,只是,不管他怎么看,都看不出吳百歲有任何閃光點,他也壓根感受不到吳百歲的氣勢。 沉吟了片刻,祝永生才開口,深深地問道:”你憑什么說我打不過你?” 吳百歲泰然自若道:”從你剛剛的表現(xiàn),可以看出,你和我,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一句話,再次引發(fā)了現(xiàn)場眾人的無語怨懟: ”吳百歲是不是得了什么妄想癥啊,難道他妄想中的自己是天下第一?” ”是啊,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大放厥詞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