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怎么也逃不出去-《我的絕世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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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個男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去。沒有人告訴他什么是愛,什么是溫暖。他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喜歡的東西他拼命珍惜,不喜歡的東西他就要毀去。
明明他什么都不懂,卻有人告訴他,你要去愛世人,要將一切奉獻于他們。
他明明從未得到過什么,卻要將自己的一切無私的奉獻他們。
是不是很不公平,是不是很自私?
命運是會開玩笑的,因為從他出生的時候開始,就有一個異卵同胞的兄弟,天啟預(yù)言兩個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著。
由于小男孩十分調(diào)皮,小時候破了殺戒,所以他始終是不被看好的那一個。
那一年,他和他的弟弟下山去歷劫,因為他想要活下去,于是一時間對自己的弟弟起了殺念,在他眼中這個世界不是他死就是他的弟弟死。
他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白書書看著圣微的臉,忽明忽暗的辨不清情緒,白書書問道:“所以后來他殺了他弟弟嗎?”
圣微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因為他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對血脈相連的親弟弟是下不了手的,所以他最終放棄了。”
“那后來呢?發(fā)生了什么?”白書書問道。
圣微端著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笑了笑道:“后來,因為他的殺念被人發(fā)現(xiàn),人們就認定他將是個毀天滅地之人,于是就將他打落在永不見天日的黑暗里。
明明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明明他已經(jīng)收手了,可是那些人卻從未給過他一個辯白的機會。
就像是身上打落了烙印,永生永世都改變不了!
他們認定那個孩子的心是臟的!
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為什么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明明這個世上有那么多臟的心,明明這個世道那么臟,為什么不能給那個孩子一個從頭來過的機會!”
圣微說著說著,眼前的幾壺酒已空,空酒壺歪七扭八的倒在了桌面上,酒壺里的酒倒了不少出來,圣微說話都不順暢,看來已經(jīng)喝了不少。
白書書繼續(xù)追問道:“后來那個男孩子又怎樣了?”
圣微嗤笑一聲道:“后來他永生永世都活在了黑暗里,沒有人陪他,沒有人待他好,就這樣一直墮落了下去,成為了一個毫無人性的怪物。”
白書書捕捉到了圣微臉上的悲傷,手中的酒散發(fā)著苦澀的味道。
圣微拿著酒杯,他看向白書書,喃喃道:“我記得你說過,若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在你面前,你也會好好待他,是嗎?”
白書書放下手中的酒杯,點了點頭,鄭重的看向圣微道:“是,心是暖的,是熱的,總有一天會被感化的。”
圣微似是很滿意白書書的回答,他的臉湊近白書書,伸手抵在她的下巴上,緩緩抬起,挑眉一笑,嘴角的調(diào)皮小虎牙又露了出來:“阿念,你長得真是好看,我對你很滿意,不如你當我的圣后吧……”
白書書眉頭一蹙,心里十分抵觸,無奈還沒救出墨珩,她抿了抿唇,緩緩道:“這消息太突然了,讓我再考慮一下。”
圣微大笑道:“好,那我便再給你一些考慮的時間。”
圣微許是已經(jīng)醉了,臉上的紅暈有些重,鼻息里不停竄出了濃濃的酒精味,他又喝了一口酒后,立刻重重的倒在桌上,昏昏沉沉的睡起來。
白書書假裝繼續(xù)飲酒,看到圣微醉倒了,急忙放下酒杯,湊近圣微,圣微的嘴里不知道還在嘟囔著什么,細細碎碎的。
白書書忙在他一旁問道:“圣君,你可知如何解困住墨珩的結(jié)界術(shù)?”
圣微聽到白書書的問題,忽而一笑,舌頭依舊伸不直那般,道:“結(jié)界術(shù)只要有我的解咒令就可以解。”
“那令法是什么?”白書書問道。
圣微繼續(xù)道:“逆轉(zhuǎn)乾坤,天道無存,毀天滅道,魔界永存。”
白書書聽完圣微說的解咒令,心里一笑,這什么解咒術(shù)法,簡直可笑。
毀天滅道,魔界永存,簡直就是可笑的想法。
來不及多思索,白書書急忙飛至囚困墨珩的監(jiān)牢,他在監(jiān)牢前,念了那段解咒令,一道金光閃過,只見眼前那結(jié)界術(shù)逐漸被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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