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煙缸獲救-《老胡同(獵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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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美商社。
有著午睡習(xí)慣的麥可,剛剛睜開朦朧雙眼,還在云里夢里時,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叫嚷聲。
“副社長!出事了!”
“副社長,快開門啊,不好了!”
鬼哭狼嚎個什么勁!”
心情頓時變得有些煩躁麥可,下了床,走到門口,猛地拉開房門,看著外面的人不耐煩地吼道:“叫什么叫,出什么事了!”
“副社長,外面來了一群警備廳的警員,他們點(diǎn)名道姓要見您。”
“警備廳的?”
麥可有些愣神,那幫家伙怎么會來恒美商社?不會又和趙仰有關(guān)系吧?
也不能怪麥可這樣想,畢竟趙仰已經(jīng)成為他心中的一根刺,這個家伙陰魂不散的在糾纏著自己,好像不將煙缸從這里救出去,就永遠(yuǎn)不會消停。
但趙仰不是兵工署的嗎?怎么會和警備廳扯上關(guān)系呢?莫非請他們出面幫忙不成?
心里暗暗猜測的麥可,起身走了出去,“走,會會他們!”
恒美商社大廳。
楚牧峰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他雖然說被允許進(jìn)來,但身邊卻都是商社的人在監(jiān)視著。
面對這樣的監(jiān)視,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敵意,擺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姿態(tài)。
要說之前他是沒轍的話,現(xiàn)在有渡邊川雄給的資料在,吃定這個麥可了。
“你是?”麥可進(jìn)來后瞥視了一眼,傲然問道。
“金陵警備廳,刑偵處楚牧峰!”楚牧峰淡淡說道。
“刑偵處的?”
麥可臉上露出幾分狐疑神色問道:“我們恒美商社和你們刑偵處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你帶著這么多人來做什么?”
“你就是麥可副社長吧?”楚牧峰不動聲色地問道。
“不錯,我是!”
“久仰大名,有些事想和你單獨(dú)聊聊,不知道方便嗎?”楚牧峰掃視了一圈后不緊不慢地說道。
單獨(dú)?私聊?
麥可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話到嘴邊想到這里是恒美商社,是自己的地盤,要是說就這樣認(rèn)慫的話,傳出去未免太貽笑大方。
“行啊,你們先下去吧。”
隨著所有人都走出大廳后,這里就只剩下兩個人,屋里面一片靜寂。
麥可打了個哈欠,掏出一根雪茄剛想要點(diǎn)著,掃了楚牧峰一眼后舉起來問道:“怎么樣,要不要來一根?這可是進(jìn)口的好貨,我想你們警員恐怕買不起吧。”
“你隨意!”楚牧峰擺擺手淡淡笑道。
“好吧!”
麥可自顧自地抽起來,只是當(dāng)他抽了第一口,還沒來得及吐煙時,猛然聽到楚牧峰說出的話語,當(dāng)場就劇烈咳嗽起來。
“麥可,你和瓊斯在一起的時候也喜歡抽雪茄嗎?”
“咳咳!”
麥可神情驚駭,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露出一種錯愕,“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聽不懂嗎?我說你和你上司,也就是你社長的夫人瓊斯在尋歡作樂時,是不是也喜歡抽雪茄喝洋酒啊?”楚牧峰言語粗俗,卻很具威懾力。
麥可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連忙叫道:“你……你不要胡說!”
“我胡說?”
楚牧峰平靜地注視著麥可,看到他神情這樣恐慌后,漫不經(jīng)心地翹起二郎腿,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我是不是胡說你應(yīng)該很清楚,而我既然敢這樣說,你覺得我會沒有證據(jù)嗎?”
“你不只是和瓊斯胡搞,你還從恒美商社貪污了巨額錢款,我說的對吧?”
“你……”
麥可看向楚牧峰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惡魔,聲音哆嗦著問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莫非……”
說到這里,麥可語氣陡然間停住,恍然大悟般地說道:“是渡邊川雄告訴你的是不是?”
“沒錯,就是渡邊川雄給我說的,他不但給我說了這件事,還說了很多有關(guān)你的事。”
“麥可,你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你的那些事竟然會被渡邊川雄偷偷的記錄下來吧?你現(xiàn)在是不是恨不得他去死呢?”楚牧峰微微一笑道。
“原來如此!”
麥可一下就明白過來,真是渡邊川雄說的。
其實(shí)這些事也只有渡邊川雄知道,他當(dāng)時不就是拿著這個過來威脅自己嗎?
只是沒想到渡邊川雄會將這些事告訴楚牧峰,可不對勁啊,渡邊川雄是島國人,是岡田商會的副會長,他怎么會聽楚牧峰的話呢?
對了,他被抓了,莫非是被審訊出來的!
想到先前聽到的消息,麥可很快就覺悟了,望過來的眼神也變得很坦然鎮(zhèn)定。
“楚牧峰,你抓渡邊川雄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我吧?”
“你猜呢?”楚牧峰自然是不會給出明確答案。
“其實(shí)無所謂了。”
麥可深吸一口氣,緩緩問道:“說說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你不會費(fèi)盡心思的搞出這么多事,只是為了來這里羞辱我吧?”
“羞辱?”
楚牧峰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玩味笑容來,晃動著手指頭說道:“你說錯了,我從來就沒有想要羞辱你的意思,這事也不是什么羞辱。”
“你能搞到你上司的媳婦,騎個大洋馬,那是你的本事,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至于說到你貪污,那也是你的手段,我也懶得去管,反正你貪污的又不是我的錢。”
“那你想要什么?”
“煙缸!”
楚牧峰在麥可的色變中,一字一句說道:“我只要煙缸!”
“麥可,不要給我說你不清楚煙缸是誰,更不要給我說你對煙缸的下落一無所知,要是那樣說的話,我會將你的秘密全都曝光出來,你覺得那樣做,你還有前途嗎?或者說,你還有生路嗎?”
“你……”
麥可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額頭上浮現(xiàn)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現(xiàn)在是對楚牧峰掌握自己秘密的事情一點(diǎn)都不懷疑。
想到那些秘密隨便一件曝光,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他就感覺太陽穴突突的直跳。
可煙缸的事也很重要,麥可也不敢亂說啊。
“我的時間有限!”
楚牧峰隨意點(diǎn)燃一根香煙,掃視過神情矛盾掙扎的麥可,冷冷地說道:“你最好是能快點(diǎn)做出決定來,不然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可不敢保證。”
“其實(shí)這事很難選擇嗎?換做我是你的話,也肯定會選擇說出煙缸的下落。”
“麥可,只要你說出煙缸下落,那么咱們就是朋友。你說作為朋友,我能不維護(hù)你的利益嗎?你愿意在這里繼續(xù)貪污就繼續(xù),愿意和誰上床我也懶得管。”
“我甚至可以保證,這事渡邊川雄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只有我知道的情況下,你覺得這事的安全系數(shù)是不是高出很多呢?”
麥可眨了眨眼,神情似乎有些動搖。
“你總應(yīng)該相信我多過于渡邊川雄吧?”楚牧峰的聲音在繚繞的煙霧里,顯得是有些飄忽不定。
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麥可會相信渡邊川雄嗎?不會!
這不楚牧峰也知道這些秘密就是最好證明。
你這個混蛋當(dāng)初說打死都不會說給第三個人知道的,現(xiàn)在第三個人就站在我面前公然威脅,你還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的保證有個屁的意義?
渡邊川雄不值得相信,你楚牧峰就值得嗎?
但這事他必須得相信楚牧峰,因?yàn)樗呀?jīng)對渡邊川雄做過一次妥協(xié),這次也只能妥協(xié),不妥協(xié)的后果是難以承擔(dān)的。
說白了,只要跪了一次,就很難再硬氣了!
想到這里,麥可就抬起頭來,盯視著楚牧峰,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可以和你交易,但你能確保這事就到你為止吧?”
“能!”
楚牧峰點(diǎn)點(diǎn)頭,爽快地說道:“我不是渡邊川雄那種人,你也清楚這里是金陵城,我和他是不同的。”
“他會隨時隨地的變成階下囚,但卻沒誰敢動我,也沒誰能動得了我。你和我當(dāng)朋友,總要勝過當(dāng)敵人吧?”
“渡邊川雄會永遠(yuǎn)的保守秘密嗎?”麥可緊聲問道。
“死人會開口嗎?”楚牧峰反問道。
死人?
麥可緊繃的心弦略微松弛下來,這個答案我很喜歡。
我早就想要送渡邊川雄歸西,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jī)會。
現(xiàn)在要是說楚牧峰能殺死他的話,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后顧之憂。
“好吧,只要你能保守秘密,我愿意和你合作。我可以告訴你煙缸的消息,他的下落,只要你能信守承諾。”麥可拿定主意后神情堅(jiān)決。
“聰明!識時務(wù)!”
楚牧峰沖著麥可豎起大拇指,心滿意足地說道:“我就喜歡和你這種聰明人打交道。”
“麥可,你也不要覺得這對你是一種威脅,你想想,我掌握著這些秘密就相當(dāng)于是咱們有了合作的基礎(chǔ),然后我是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你要是出事對我沒有一點(diǎn)好處是吧?”
“隨你怎么說吧!”
麥可有些無語的瞪視一眼,就沒有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竟然將這事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要是再讓你說下去的話,是不是就應(yīng)該感謝你,幫我保守這些秘密呢?
“煙缸現(xiàn)在很安全!”
麥可吐出一口濁氣后,說出來的話語頓時讓楚牧峰精神振奮起來,只要煙缸還活著就好。
“我現(xiàn)在是有些后悔,要是說早知道這個家伙這么燙手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yīng)做這事。”
“其實(shí)煙缸并不是我們恒美商社的人綁架的,而是另有他人做的這事。這個人是我們在米國的一個合作商,他們家族經(jīng)營的就是軍火生意。”
麥可的話剛說到這里,楚牧峰便直接問道:“他的名字。”
“福特!”
麥可翹起眉角輕聲說道:“他叫福特,在米國的家族勢力很大,不過那他卻是家族的一個旁支,最不受重視的那種。”
“前些時候他來到金陵城,也是想要碰碰運(yùn)氣,看看有沒有什么財(cái)路。結(jié)果煙缸就被他盯上。”
“我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煙缸的身份,我只知道他當(dāng)初綁架了煙缸后,就給我運(yùn)到這里來,關(guān)押在恒美的地下室中。”
“福特想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希望煙缸能跟著他回米國,為他效命做事。可煙缸死活不答應(yīng),說只想留在華夏。”
“然后就是陷入到了僵持之中,煙缸被控制著是別想得到自由離開的,而福特也并不想弄死煙缸,一直在勸說,給出各種承諾,想要靠著時間慢慢消磨掉煙缸內(nèi)心的抵觸情緒。”
原來這里面還有這樣的內(nèi)情。
楚牧峰沒有打斷麥可的話,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畢竟這些事都是楚牧峰所不知道的,也是趙仰不清楚。
不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整明白,以后沒準(zhǔn)還會遇到這樣的麻煩事。
“我也不知道這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居然被武田半藏知道,后來他就在葉鯤鵬的壽宴上說出這事,結(jié)果趙仰就帶著人過來。”
“我當(dāng)然是不能讓趙仰搜查,他要搜查出來煙缸,恒美商社的名聲豈不是臭了,我也要跟著受到連累。”
“我給擋下來后,就通知了福特,讓他趕緊想辦法帶人離開。他那也知道這里是不安全的,所以悄悄帶煙缸走了。”
“只不過他在這里是沒有什么根基,所以新的隱藏地點(diǎn)也是我?guī)椭业摹!?
“楚處長,我想要請問下,要是說你將煙缸營救出來的話,福特怎么辦?”說到這里時,麥可突然問道。
“你想要我怎么做?”楚牧峰飽含深意地望過來問道。
“殺了!”
“殺了?”
楚牧峰嘴角揚(yáng)起,神情玩味的問道:“呵呵,麥可,你還說我做事狠,瞧瞧你自己,真夠心狠手辣啊。”
“這還沒有怎么樣?你就想著殺了對方,我倒想要問問,殺掉福特對我來說有好處嗎?”
“有,當(dāng)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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