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街頭狙擊-《老胡同(獵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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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劉金律在昏迷前忍不住喊道。
他可以不怕楚牧峰的刑罰,因為他知道楚牧峰不敢真的整死他,但現(xiàn)在卻感到怕了。
因為他知道,這群人出手這樣果斷,顯然是不準(zhǔn)備講道理的。
面對一群根本不講道理的人,又能怎么樣?就算被殺了也沒地方伸冤。
“帶走!”
很快,兄弟兩個就被悄悄帶走,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誰察覺到這事。
即便劉家是有人在這里,也早就被控制住了,根本沒機會求助。
……
僅僅在一夜過后,劉氏集團(tuán)就處于一種分崩離析的狀態(tài)。
劉本善做夢都沒想到,劉家的崩塌會來到這么快,快到他根本就來不及去解決那些麻煩,一切就全都轟然倒塌。
供貨的無情背棄!
銷售的避而不見!
追債的瘋狂逼債!
最可恨的是,以前那些對劉家卑躬屈膝的人,現(xiàn)在像是一條條瘋狗般撲上來撕咬,恨不得要將劉家的骨頭都給吞噬干凈。
劉家所有的人脈關(guān)系都選擇了冷眼旁觀,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劉家說話。
那些人就像是一下變成啞巴似的,對劉家唯恐避之不及。
別說懇求幫忙,就算是見上一面,說兩句話都成了奢望。
書房中!
砰砰!
劉本善將收藏的那些價值不菲的花瓶挨個摔了個粉碎,神情悲憤地喊道:“混蛋,都是一群混蛋,都是一群忘恩負(fù)義的東西!”
“不行,要趕緊想辦法,劉家不是我一個人的劉家,是咱們大伙的劉家,要是說這艘船沉了的話,你們也都別想有好日子過。老二呢?趕緊把他叫回來,好好商量商量。”
“老爺,剛剛收到的消息,二爺被警備廳督察處的人帶回去審問了,他已經(jīng)被免職了!”
“什么?”
劉本善一下呆愣當(dāng)場。
“還有件事……”下人有點吞吞吐吐。
“快說!什么事!”
“醫(y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劉金律劉金科兩位少爺忽然不見了!”
“噗!”
原本就怒火攻心的劉本善,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感覺心口劇痛,猛地張嘴吐出來一口老血來。
身邊的下人趕緊走上前來,攙扶住他的同時急聲問候。
“老爺,您沒事吧?”
“找,給我找到他們兄弟兩人!”
“繼續(xù)和那些合作公司聯(lián)系,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務(wù)必要他們回心轉(zhuǎn)意!”
“給我聯(lián)系你們能聯(lián)系的所有人,不管他們開出多高的價格,只要能幫助咱們渡過難關(guān),給他錢!要多少給多少!”
……
隨著劉本善情急之下下達(dá)的一連串命令,劉家上上下下都開始動起來。
他們也都清楚現(xiàn)在的境況有多糟糕,不想要劉家這艘船沉船的話,就趕緊出謀劃策想辦法吧。
劉家老宅門外。
陳思睿此刻正坐在一座茶攤里悠然自得地喝茶。
他在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知曉劉家的情況,現(xiàn)在親眼看著劉家人一個個心急火燎,像瘋了般沖出來,嘴角的笑意變得越發(fā)痛快。
“劉家啊劉家,你們也有今天,當(dāng)初威脅逼迫我的時候不是挺牛氣的嗎?現(xiàn)在變成這樣,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大笑三聲,陳思睿站起身走向身后的胡同。
“劉家覆滅是遲早的事,既然楚爺做了他要做的,下面輪到我了!振華社,我一定會讓你崛起!”
……
午后。
特殊情報科。
楚牧峰坐在辦公室中聽取著東方槐和西門竹的匯報。
兩人匯報的內(nèi)容非常詳實具體,說明他們是的的確確用心在辦事。
“金石成最近這兩天倒是挺安穩(wěn)的,沒有什么異常舉動,每天就是在圖書館中待著,而且蘇科長那邊也說,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電波跡象。”
“高野秀樹倒是有點動靜,這兩天每天都是出門,我這邊已經(jīng)記錄下他經(jīng)過的所有路線,去過的所有地方,”西門竹沉聲說道。
“是的,圖書館這邊沒有發(fā)出任何電報。”蘇月柔就是負(fù)責(zé)電訊處的,對這個情況自然是敢確定,只要金石成敢發(fā),她就肯定會截獲。
“橋本隆泰那邊也是沒有什么大動作,就好像是一下變得沉寂起來,科長,您說咱們要不要直接行動呢?”東方槐低聲問道。
“不急!”
楚牧峰敲打著桌上文件,悠然說道:“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嚴(yán)密監(jiān)控,不要有任何掉以輕心,也不要輕舉妄動!”
“是,科長!”
三人齊聲應(yīng)道。
“放心吧,這件事應(yīng)該快有動靜了,你們做好隨時收網(wǎng)的準(zhǔn)備。”楚牧峰繼續(xù)補充道。
“是!”
談完這事后,東方槐神色遲疑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科長,劉家的事我們已經(jīng)聽說了,您說要不要咱們動動他們劉家?”
“不必了,你們的任務(wù)就是密切監(jiān)視目標(biāo)任務(wù),至于說到其余事我自有安排。一個劉家還用不著你們出面收拾!”楚牧峰擺擺手拒絕。
“是!”
……
夜幕降臨,月光皎潔。
金陵城城郊一處破舊的磚瓦廠內(nèi)。
廠房外面有著幾道身影在潛伏著,他們鷹隼般的雙眼借助月光,不斷掃視著四周,處于戒備之中。
只要是有人過來,任何方向都能示警攔截。
在空蕩蕩的工廠里面,劉金律和劉金科兩兄弟此刻已經(jīng)醒來。
他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臉色慘白如紙。
“宋少爺,我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求求您!”
劉金科掙扎著從地面上坐起來,看清楚面前站得人后,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絲毫不顧及所謂的自尊,就這樣咚咚咚磕起頭來。
“哦,錯了嗎,哪里錯了?”宋時歸冷冷笑道。
“我……”
劉金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他是真不清楚燕清舞和宋時歸的關(guān)系,要是說知道的話,他昨晚哪敢那樣肆無忌憚地去調(diào)戲,再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動和宋家有關(guān)系的女人。
事發(fā)后他就被關(guān)押在警備廳,今天被釋放后,也沒人跟他說起燕清舞和宋家的事。
實際上即便是現(xiàn)在,也沒誰知道宋家對劉家宣戰(zhàn),而宣戰(zhàn)的源頭便是燕清舞。
“你瞧瞧你,做人一點都不厚道,明明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錯了,就這樣一股腦的先磕頭認(rèn)錯,你不覺得這樣做很丟人嗎?”
宋時歸搖了搖頭,不屑地調(diào)侃道。
“宋少爺,我……”劉金科嘴里跟含著個鴨蛋似的,欲說無語,只好扭頭看向旁邊。
“宋時歸,你把我們抓來,到底想怎么樣?”
劉金律明顯就是要光棍得多,這種情況難道說還用多想嗎?宋時歸擺明是要對付他們的,磕頭求饒有個屁用。
“我要你們死!”宋時歸抬起手臂,手里便多出一把手槍來。
劉金科嚇得一屁股就癱坐在地。
“宋時歸,我們兄弟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么要殺我們?”劉金律充滿憤然地瞪視過來。
“為什么,不好意思,我不想說,你去問閻王爺吧!”
宋時歸連半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砰砰!
兩聲槍響過后,劉金律和劉金科的眉心處便冒出兩個血洞,汩汩往外流血,直接癱倒在地上。
劉金律這個瘋子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得這么窩囊,這么莫名其妙!
“將這里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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