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次跟隨著楚牧峰過來的不止是刑偵處老人,還有從中央警官學(xué)校帶來的那些剛?cè)肼毿氯恕? 雖然他們剛?cè)肼殻镜淖鍪铝鞒潭记宄模@也是中央警官學(xué)校的傳統(tǒng)和教育方針,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學(xué)習(xí)而沒有實踐。 而且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可不在乎你是普通百姓還是權(quán)貴。 所以在那些行人接受盤問時,那些坐車的也不例外,都要接受查問。 只要發(fā)現(xiàn)有任何不對勁的,都會當(dāng)場扣下來。 所以說這群人盡管抱怨不已,可看到那幫警員虎視眈眈的樣子,沒誰敢反抗。 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被無情的鎮(zhèn)壓,誰會吃飽撐著想要受一番皮肉之苦呢。 “難道真讓他給溜了嗎?” 楚牧峰掃視著一個個被盤問的路人,心里面不禁有些心急。 深吸口氣,搖搖頭,他甩去這種焦慮情緒,將目光投向了那邊忙碌的警員們。 他們?nèi)缤s羊般挨家挨戶地開展地毯式搜查,橋本隆泰是斷然沒有隱藏的可能,只要人還在這片,那肯定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 就在這時,一輛福特汽車開過來,開車的司機探出頭,滿臉焦急地指著后排滿臉急切地說道。 “警官,拜托你們行行好,讓我們過去吧,家里有人生了重病,需要趕緊送去醫(yī)院看病,麻煩你們快點檢查吧!” “生病?” 負(fù)責(zé)檢查的是一個留著大胡子的老警員,他走過去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汽車?yán)锩娉怂緳C外,后排還坐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長衫,腦袋上放著一塊濕毛巾,臉色有些慘白,身子不停打著寒顫,雙眼更是緊緊閉著。 重病的人應(yīng)該就是他。 至于說到那位女的,穿著打扮很是雍容華貴,白皙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慮之色,沖著車窗外面粉面含霜質(zhì)問道。 “我說你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封路?我哥哥要是說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們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嗎?趕緊讓路!” “不好意思,例行檢查!” 大胡子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們都要接受檢查,趕緊下來吧!配合點,早點檢查完,你們也能早點離開!” “下車?” 誰想聽到這話后,那個女人頓時惱怒地喝叫起來,“你說讓我們下車?你沒有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嗎?我哥重病,怎么下車?” “你難道不認(rèn)識我是誰嗎?會是你們想要抓捕犯人嗎?” “你是誰?”大胡子挑眉問道。 原本這也該是盤問內(nèi)容。 “我叫李華容,是華容綢緞的老板,你不認(rèn)識我?”李華容語氣蠻橫的喝道。 “不認(rèn)識!” 大胡子搖搖頭,態(tài)度堅決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都要下車接受檢查,快點,立即下來!” 話音落地的同時,大胡子的手臂微微揚起,看到他這個動作后,身邊幾個警察便一股腦的走上前來,荷槍實彈,虎視眈眈。 “你們!” “下去吧,配合人家警員辦案。”就在李華容想要發(fā)飆時,那個昏迷不醒的哥哥突然間開口說道,說完就是一陣劇烈咳嗽。 “哥!” 李華容心疼地趕緊幫其拍了拍后背,然后扭頭冷冷說道:“好,我就配合你們工作,不過你們給我聽清楚,要是說因為你們耽誤了治療,你們都別想好過!” “小王,下車,接受他們的檢查,快點!咱們還得去醫(yī)院!” “是!” 司機小王下車接受檢查,確定不是橋本隆泰。 李華容更加不是。 至于說到那位病入膏肓的哥哥,在大胡子靠近想要檢查的時候,他就一陣猛烈咳嗽。 在咳嗽聲中他拿著手帕緊緊捂著嘴,等到停歇時拿下來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全都是鮮血。 “哥,您怎么樣了?” 李華容趕緊攙扶著,驚慌失措般地喊叫,然后猛地抬起頭,沖著大胡子怒不可遏地咆哮。 “你們不是要檢查嗎?趕緊給我仔細(xì)看看,這是你們想要找的人嗎?不是的話趕緊讓路,我哥都已經(jīng)吐血了!再不去醫(yī)院及時救治,他會死的!” “各位官爺,你們就行行好,讓我們過去吧,少爺?shù)牟〔荒芡狭耍 ? 司機也在一旁拱手請求道。 “讓路!” 大胡同瞥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位老哥的容貌的確不是橋本隆泰,就擺擺手示意放行,身邊幾個隊員也就隨即讓開道路。 “哥,咱們走吧!” 李華容說著就攙扶著男人要坐進車內(nèi)。 但就在這時,驚變突起。 一道身影宛如天兵般沖了過來,一記手刀狠狠砸向那位老哥的脖頸間。 嘭的一聲,后者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便當(dāng)場昏了過去。 身影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轉(zhuǎn)身就將李華容手臂一把抓住,反扭著死死壓在汽車車門上。 “咔嚓!” 明晃晃的手銬隨即拷了上去。 然后都沒給李華容說話的機會,便將她的下巴粗暴地拉了下來。 “你們……” 那位司機看見出現(xiàn)這種驚人變化,剛想要張嘴喊叫,誰想華容已經(jīng)從后面跟上來,一記老拳將司機打得頭暈眼花,同樣也被拿下。 “處長!” 這時候華容才將目光投向前面,看著突然沖出來直接動手的楚牧峰,充滿興奮地問道:“處長,難道他就是?” “回去再說!” 楚牧峰微微點頭,然后就開始搜那位老哥的身,很快就從腰里摸出來一把手槍兩顆手雷。 看到這些玩意,那些原本還在發(fā)懵,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圍觀百姓頓時一片驚呼,原來這個所謂的病人居然是窮兇極惡之徒,沒準(zhǔn)就是這次戒嚴(yán)要抓捕的目標(biāo)。 “這家伙出門竟然帶著槍,肯定不是好人!” “不是說快死了嗎?我怎么感覺一點都不像呢。” “怪不得引來這么多警員,這家伙是個狠人啊,今晚的事有意思了。” …… 就在議論紛紛中,楚牧峰很嫻熟地將那位老哥的下巴卸了,然后反扣著雙臂戴上手銬,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后才站起身來。 “帶走他!” 華容應(yīng)聲上前,和手下一左一右,將其如死狗般拎了起來。 “她也帶走!” 楚牧峰掃視過去花容失色,嗚嗚無法言語的李華容,冷冷說道。 “是!” “處長,你到底是從哪里察覺到這家伙不對勁的?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上了車,華容遞了根煙,然后忍不住問道。 “他有三個破綻!” 楚牧峰點上后,在裊繞升起的煙霧中緩緩說道:“第一,他表現(xiàn)得太過做作,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演戲,從頭到尾都在演李華容的哥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