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霸氣師兄、津門喬家!-《老胡同(獵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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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楚牧峰站起身來沖紫無雙說道。
“你坐著,我過去瞧瞧!”
去了前面的車廂,在那邊等候著的特工恭敬地說道:“組長,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這三個家伙就是故意沖著您去的,想要給您栽贓陷害,將小偷罪名扣在您頭上。”
“是誰讓他們這樣做的?”楚牧峰平靜問道。
“是這趟車的列車長林志桓。”
“林志桓?”
楚牧峰壓根就不知道這人是誰,但他既然敢做出這種事,就要承認(rèn)后果。
想到這里,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去和尹主任聊聊,你們找那個林志桓,盡快問清楚,到底什么情況。”
“是!”
說完,楚牧峰就去見尹平知。
“牧峰,沒什么事吧?”尹平知看到楚牧峰過來坐下后問道。
“不知道,等結(jié)果呢!”
楚牧峰嘴角微微揚起道:“看來是我在北平城太低調(diào)了,讓某些人產(chǎn)生錯覺,以為我楚某人好欺負(fù)呢。”
“尹主任,這次的事有了結(jié)果,我自己來解決,沒問題吧?”
“我只管力行社督察的事兒!”尹平知淡然道。
兩人就這樣隨意聊天。
十分鐘后。
剛才的那名特工走過來,恭敬的說道:“楚科長,已經(jīng)問出來了,這個林志桓會這樣做也是聽命行事。”
“聽命?誰的命令?”
“津門白鶴商會會長的命令。”
“哼,一個商會會長居然能使喚列車長,能耐不小啊,他叫什么?”楚牧峰淡淡問道。
“叫做喬東川!”
姓喬,喬東川!
楚牧峰瞬間明白,敢情是喬東海找人動的手。
這次來北平城也就是掃了他的顏面,他報復(fù)的動機最大,除此之外,其余人應(yīng)該不會特意針對自己。
至于說到喬東川和喬東海有沒有關(guān)系?
聽名字就能知道他們是有關(guān)系的,倘若自己沒猜錯的話,沒準(zhǔn)還是兄弟關(guān)系。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喬東海,在北平城的時候就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查清楚他的背景底細(xì),居然還能讓人在津門給我找麻煩。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畢竟還沒有到津門呢!”
心里這樣想著的楚牧峰,便直接說道:“這個林志桓等下火車的時候給我?guī)е矣杏茫∑溆嗟氖履銈兙蛣e管了!”
“是!”
隨著特工退下后,尹平知緩緩問道:“楚老弟,這事和你在北平城白仙居鬧出來的那出戲,是不是有關(guān)系?”
“不錯!”楚牧峰絲毫不奇怪尹平知會知道這事。
“哼,真是反了天!”
尹平知確認(rèn)后,臉色惱怒的說道:“區(qū)區(qū)一個警備廳小處長,居然也敢來找我們力行社的麻煩,要不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別介!”
楚牧峰連忙搖搖手笑著說道:“尹主任,這事是引起的,我能解決好。”
“畢竟您也清楚的,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警政司的督察,而且這次是明文通告津門警備廳的,所以說那邊會有人等著迎接。”
“我想這個白鶴商會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和警備廳對著來吧。”
“好!”尹平知點頭道。
……
津門火車站。
在這里站著兩撥人,他們都在站臺上等著,一撥是力行社津門站的,一撥是警備廳的。
現(xiàn)在這兩撥人的頭兒卻是在聊天。
吳錦堯親自過來迎接。
作為津門站的站長,雖然已經(jīng)年近四旬,但吳錦堯保養(yǎng)得不錯,面色紅潤,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有威嚴(yán),一件灰色的中山裝,更添幾分莊嚴(yán)肅穆之色。
“鄭廳長,沒想到咱們兩個要一起過來迎接。”吳錦堯慢條斯理說道。
“是啊,吳站長,真沒想到!”
鄭岸?
對,在這里等著迎接楚牧峰的就是六師兄鄭岸,津門警備廳的廳長。
你說這個督察但凡要是別人的話,鄭岸都不會親自過來,但誰讓來的是楚牧峰呢?當(dāng)師兄的來接接師弟又能如何?
“我沒想到內(nèi)政部警政司的督察會和力行社的督察小組一起過來。”
“吳站長,您說這兩個督察過來,不會是想要在咱們津門的地面上掀起一番風(fēng)風(fēng)雨雨吧?”鄭岸帶著幾分猜疑道。
“說不準(zhǔn)啊!”
吳錦堯多老成持重的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過我可是聽說,你們內(nèi)政部警政司過來的這個督察叫楚牧峰,是你的師弟吧?他是葉老的關(guān)門弟子?”吳錦堯跟著問道。
“不錯!”
鄭岸微笑著說道:“楚牧峰是我老師的關(guān)門弟子,說起來我們上次見面還是老師過六十大壽的時候。”
“那時我就說讓他什么時候有空來津門玩玩,沒想到竟然成真。吳站長,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這小子過來到底是福是禍。”
“總比來個陌生人要強,自己人好說話!”吳錦堯笑道。
“那倒是。”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著。
……
臨近中午的時候。
列車到站。
尹平知他們下車后自然是有津門站的人負(fù)責(zé)迎接,在看到吳錦堯親自過來的時候,尹平知自然是要客氣幾句。
兩人握手而談,相約離去。
“師弟!”
鄭岸也看到了楚牧峰,只是當(dāng)他看到楚牧峰身邊跟著的紫無雙,還有跟在后面,畏畏縮縮的林志桓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冷了。
“這是怎么回事?”鄭岸沖后者努了努嘴問道。
“師兄,看來你們津門是有人不歡迎我過來啊!”楚牧峰微微一笑。
“誰?什么意思?”鄭岸愣神。
“是這樣的……”
隨著楚牧峰說完,鄭岸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去,看向林志桓的眼神充滿著冷意。
“你是不是這個列車長當(dāng)膩歪了,居然想栽贓陷害我?guī)煹埽俊?
“鄭廳長,誤會,這都是誤會啊!我也是奉命行事,是白鶴商會的會長喬東川讓我這樣做的,我要不這樣做他就要我好看。您也知道白鶴商會家大業(yè)大,我哪里敢和人家對著來,所以……”
已經(jīng)知道惹了天大禍?zhǔn)碌牧种净福瑵M臉慘白,驚恐無比地說道。
“所以你就昧著良心做事。”
鄭岸打斷林志桓的話頭說道:“看來你是害怕他喬東川,不怕我鄭岸了!”
“你知不知道你陷害的人是誰?他是我?guī)煹埽∥規(guī)煹苁裁瓷矸菽阒绬幔渴莾?nèi)政部從帝都派過來的督察!”
“我……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借個膽子給我,我也不敢啊,鄭廳長,督查大人,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林志桓嚇得都快尿褲子,早知道楚牧峰的來頭這么大,那寧可不要喬東川的好處,他也不敢這樣做啊。
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
“哼,有身份的人你不敢,沒身份的那就可以任憑你欺凌了?看來這種事兒,你沒少干啊!”
“來人,把他帶回去先關(guān)起來,回頭好好審問!”鄭岸一揮手,自然有手下上前來帶走林志桓。
“師弟,你沒事吧?”鄭岸跟著關(guān)心地問道。
“都來到師兄的地盤了,我怎么會有事呢。”楚牧峰聳聳肩笑道。
“哈哈!”
鄭岸直接摟住楚牧峰的肩膀,笑著說道:“說的對,來到我的地盤,那還能讓你有事?走吧,咱們回去邊走邊說。”
說到這里,鄭岸目光投向紫無雙。
“小九,這位是?”
“鄭師兄好,我是紫無雙,您叫我雙兒就行。”紫無雙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
“紫無雙?紫……”
鄭岸面露幾分愕然,忍不住道:“莫非……你是紫老的孫女?”
“嗯,是的!”
鄭岸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兩眼,然后沖著楚牧峰點點頭說道:“小九兒,沒想到啊,紫老的寶貝孫女最后竟然是跟著你出山了。”
“行了,既然是雙兒,那就不是外人嘍。”
“師兄,您也知道紫老?”楚牧峰側(cè)目問道。
“當(dāng)然,老師早跟我們提過。”鄭岸理所當(dāng)然道。
“敢情最后就我不知道啊。”
“誰讓你最小呢!”
……
車子緩緩前行,差不多一小時后,在一座頗有氣勢的建筑前停了下來。
然后后面車上的警員便全都嘩啦著下來,荷槍實彈地將大門口包圍起來。
“師兄,這是哪里?”楚牧峰不僅有些詫異,這可不是津門警備廳啊。
“白鶴商會!”
鄭岸淡淡說道,推門就直接下車:“走,師兄給你討公道,在津門這塊地面上,居然敢欺負(fù)我鄭岸的師弟,那就是打我鄭岸的臉!”
鄭師兄真是生猛啊!
楚牧峰不禁暗暗感嘆,與曹云山的中庸風(fēng)格相比,鄭岸的做派太強硬了。
都說報仇不隔夜,鄭岸這簡直就是現(xiàn)時報。
有個這樣的師兄,太給力了!
難怪老師曾經(jīng)說過,跟著六師兄和七師姐有肉吃,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想到這里,楚牧峰就直接跟著走下車。
眼前這是一棟中式建筑,門口懸著的牌匾寫著四個龍飛鳳舞大字:白鶴商會。
“給我將這里圍住,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是!”
“哎呀,鄭廳長,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趕緊里面請,里面請!”
門口這么大的動靜,白鶴商會里面能不知道?
經(jīng)理吳忠河連忙從里面一溜煙地跑出來,來到鄭岸面前后是滿臉堆笑,掏著煙,恭維地說道。
“讓喬東川出來見我!”鄭岸雙手后負(fù)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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