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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出征奉天-《老胡同(獵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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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的休假時間轉(zhuǎn)眼就結(jié)束了。

    神清氣爽的楚牧峰回到特殊情報科,將東方槐,西門竹和蘇月柔叫進會議室后就開始例行會議。

    他將幾個議題當場給出結(jié)論后,就沖著蘇月柔說道:“月柔,你們電訊科前段時間是說想要引進一臺米國產(chǎn)的電臺是吧?”

    “對!”

    蘇月柔當時也是隨意說了說這事,也有太在意,

    畢竟情報科這邊的電臺配備已經(jīng)不錯,自己再想要要更高級別的自然沒那么容易。

    可沒想楚牧峰竟然問起來這事。

    “你的申請我批準了!”

    楚牧峰大手一揮說道:“就按照你們給出來的清單購買,這事我已經(jīng)和總部的裝備科說過,他們那邊會負責(zé)采購的。”

    “真的嗎?”

    蘇月柔一下就站起身來,情緒激動地說道:“科長,我要的那部電臺是最新款的,是能夠監(jiān)聽到很多電波的,當然價格也是很貴的,總部答應(yīng)給我們電訊科采購了嗎?”

    “當然,我說出去的話難道還有假嗎?”楚牧峰笑道。

    “多謝科長!”蘇月柔高興的說道。

    “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給你們電訊科配備了這樣的先進設(shè)備,你們可要拿出點成績來,明白嗎?”楚牧峰意有所指地說道。

    “是,保證不會讓您失望。”蘇月柔大聲道。

    “那就這樣!”

    會議剛結(jié)束,楚牧峰就接到了處座辦公室打來的電話,唐敬宗緊急召見。

    ……

    力行社,總部情報處。

    楚牧峰過來的時候,辦公室中除卻唐敬宗外,還有兩個人,兩個他都認識的人。

    一個是行動處處長魏師碑,一個是訓(xùn)練營主任孟傳柳。

    這個陣容有點意思。

    只是瞧著他們的神情都很嚴肅,誰的臉上都沒有露出絲毫笑容。

    孟傳柳更是散發(fā)出一種凜冽的氣息來,仿佛隨時隨地都會爆發(fā)。

    “處座,魏處長,孟主任。”楚牧峰進來后挨個的打招呼。

    “坐下說話!”

    唐敬宗示意楚牧峰落座后,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澳练澹闶窃诒逼匠蔷妥x的警官高等學(xué)校,而據(jù)我所知,那座學(xué)校是有東三省的人來求學(xué)的,是吧?”

    東三省?

    楚牧峰聽到這個字眼的瞬間,心思就開始急轉(zhuǎn)起來。

    現(xiàn)在哪里還有東三省?所謂的東三省從九一八事變后已經(jīng)變成了島國的禁臠之地,如今更是以偽滿洲國的形式存在著。

    只是唐敬宗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做什么?總不會說想要讓自己去東三省吧?

    如今的東三省和華亭和津門是不同的,就算津門有著日租界,華亭也有虹橋日占區(qū),但那里終歸還是國統(tǒng)區(qū),島國軍隊在那邊都是受到限制和約束。

    但東三省就不同了。

    如今的東三省,島國方面的話就是圣旨,所謂的偽滿洲國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是受到人家操縱的傀儡。

    在那邊做事需要格外謹慎小心,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這些念頭在楚牧峰的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后,他神色不變,沉聲說道。

    “是的,處座。當時的警官學(xué)校的確是有很多東三省的人求學(xué),而且現(xiàn)在他們也都活躍在東三省內(nèi),在軍隊和警界都有著他們的身影。”

    這話說的其實已經(jīng)很隱晦,楚牧峰想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處座,軍隊和警界都有警官學(xué)校的人,而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又是這樣敏感,我貿(mào)然去那邊的話,沒準會被認出來。

    要是那樣的話,只會適得其反,未必能順利完成任務(wù)。

    楚牧峰想做事,會做事,能做事,但這不是說他就沒腦子,明之不可為而為之。

    “這么說你和很多東三省的人都認識?你對那邊的地形和風(fēng)俗文化也都知道些?”唐敬宗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聽出來楚牧峰的弦外之音還是別的,輕咳一聲后問道。

    “是!”楚牧峰沒有否認這點。

    “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唐敬宗還沒有說話,那邊的魏師碑卻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

    “牧峰,我這里有件要緊的事想要你出手,你知道嗎?就在一星期之前,咱們力行社訓(xùn)練營的副主任,曾經(jīng)的總教官楊俞華叛逃了。”

    “根據(jù)我們收到的最新情報,說的是他現(xiàn)在就在東三省的奉天城。”

    什么,楊俞華叛逃?

    楚牧峰剎那間愣神。

    楊俞華是誰,楚牧峰自然知道。

    畢竟他現(xiàn)在是訓(xùn)練營的總教官,對前任自然要有所了解,而且就算是卸任了總教官的職位,楊俞華還是訓(xùn)練營的副主任。

    這樣的人是最早跟隨戴隱起家的,屬于力行社內(nèi)的老資格了。

    當初,要不是說因為犯了錯誤的話,楊俞華少說也得是一個大處的處長或者一個大站的站長了。

    這樣的人竟然會叛逃?

    為什么呢?

    一星期前,那不是自己剛從華亭督察完回來的時間嗎?

    難道說那時候楊俞華就叛逃了嗎?這里面到底有什么樣的隱情呢?

    “魏處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牧峰皺著眉頭問道。

    “事情很簡單,就是一個星期前,楊俞華帶著訓(xùn)練營的一個特工小組去執(zhí)行任務(wù)。”

    “當然,這個任務(wù)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屬于試煉性質(zhì)的,在他們沒有正式畢業(yè)之前,是不可能給他們安排具體任務(wù)。”

    “就是這次試煉,楊俞華竟然是讓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攻了咱們的一處秘密監(jiān)獄,將里面關(guān)押著的幾個島國間諜救出來。”

    “與此同時,埋伏在外面的島國特工果斷開槍,將那批學(xué)員全部殺死,整整二十個優(yōu)秀的特工就這樣全都死掉。”

    “他楊俞華簡直是罪不容恕!其罪當誅!”魏師碑怒發(fā)沖冠地說道。

    “什么,死了二十個特工?”

    楚牧峰被這個消息刺激得當場愣住,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身為訓(xùn)練營的總教官,他當然很清楚那些學(xué)員的成績,一下就死掉二十個,該是多么慘痛的損失。

    更夸張的是,他們死的沒有任何價值,死的是那樣憋屈,將島國間諜從監(jiān)獄中營救出來,還被島國特工殺死,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這對訓(xùn)練營已經(jīng)是傷筋動骨了。

    這對力行社已經(jīng)是一種羞辱和踐踏。

    戴隱能夠容忍這種事的發(fā)生?

    要知道,前段時間剛發(fā)生津門站副站長的叛逃,現(xiàn)在又有了總部訓(xùn)練營副主任的背叛。

    戴隱要是說不能將這事盡快解決掉,不能摘下楊俞華的人頭,那他今后在外面還怎么能挺起腰板?

    最最關(guān)鍵的是作為力行社的老牌特工,又是訓(xùn)練營的副主任,你就敢說楊俞華手中沒有掌握什么有價值的情報嗎?

    別的不敢說,他要是說有心的話,對訓(xùn)練營畢業(yè)出去的那些特工都是一清二楚,只要將那些人的資料全都篩選出來,沒準誰就是埋伏在偽滿洲國的間諜。

    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楊俞華進攻的是哪處秘密基地?那處秘密基地難道說沒有防范嗎?”楚牧峰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后肅聲問道。

    “那處秘密基地沒有在金陵城,而是在外面縣城的。那里原本就很隱秘,沒有想過有誰會發(fā)現(xiàn)。”

    “結(jié)果,誰想楊俞華就知道了,而且他動手的時候是很具有蒙騙性,你想想帶著的是訓(xùn)練營的特工,秘密基地的人能有多少防備之心?”

    “他將那四個島國間諜救出來后,當場就將秘密基地的人全都殺死,二十個訓(xùn)練營的特工也都被處決,這之后他就立即離開了。”

    “我們最初也沒想到楊俞華會叛逃,還以為他也死在哪里了。可后來秘密基地里面有人活下來,將事情說出后我們才明白。”

    “然后就立刻發(fā)動了咱們的人調(diào)查這事,就在昨天奉天城傳回來消息,說是在那邊看到了楊俞華。”

    魏師碑恨得牙根癢癢。

    “傳遞消息的人是咱們訓(xùn)練營出身的特工,是曾經(jīng)受過楊俞華指點的,他要不是說多長了個心眼的話,沒有主動暴露出來,不然現(xiàn)在也早就成死人了。”

    “我們也不會清楚楊俞華竟然已經(jīng)到了奉天城,而且就住在島國軍隊保護區(qū)域中。”

    這么說的話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楊俞華真的叛逃了!

    他現(xiàn)在就受到了島國的保護!

    “這個該死的楊俞華,我早就說過他是一個不安生的人,之前被拿下總教官職位的時候,就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抱怨過,甚至還說過你的壞話。”

    “說什么你年紀輕輕根本沒資格擔(dān)任總教官的位置,說你德不配位。”

    “現(xiàn)在他倒好,竟然當起來叛徒,將咱們的精英就那樣給坑了!”孟傳柳提到楊俞華,心里就冒出濃濃殺意。

    整件事要是說誰有責(zé)任的話,孟傳柳是肯定會排在首位的。

    誰讓楊俞華是你訓(xùn)練營的副主任,他叛逃你能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收到?

    你沒有收到是你的失職,你收到卻縱容便是瀆職,不管是哪一種吧,孟傳柳都別想逃脫掉懲罰。

    所以他現(xiàn)在是第一個要楊俞華死的人。

    楊俞華死掉,訓(xùn)練營身上的污點才能洗清。

    再有就是孟傳柳此時此刻也時分忐忑,他怕的不是說戴隱的懲罰,而是訓(xùn)練營現(xiàn)在還安全嗎?

    堂堂副主任都能背棄自己的信仰,別人呢?你敢說那些人都可信嗎,不會有楊俞華留下的暗子嗎?

    “按照規(guī)矩,楊俞華必須死!”魏師碑拍著桌面罵道。

    “牧峰,你怎么說?”唐敬宗看著默不出聲的楚牧峰問道。

    “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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