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魚死網(wǎng)破-《老胡同(獵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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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什么事了嗎?”楚牧峰見狀問道。
“剛剛接到處里的電話,讓你現(xiàn)在就過去,說是姑蘇站那邊出事了!”蘇月柔有些急切地說道。
“姑蘇站出事了?”
一想到宮崎思峻此行的目的,楚牧峰心里一咯噔,難道他們已經(jīng)去了姑蘇,姜國儲出事了不成?
他頓時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然后便沖著東方槐吩咐說道:“繼續(xù)審問,給我問出來長夜小組的所有情報,該怎么做你應該清楚,放手去做吧。”
“是!”
楚牧峰跟著轉身匆匆離開。
……
軍事情報調查局,情報處。
楚牧峰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見到唐敬宗后,便被告訴了一個消息。
“就在剛剛收到的消息,今天早上姑蘇站那邊發(fā)生一起槍戰(zhàn),動手的是新京城特高課的行動組,他們刺殺的對象就是姜國儲。”
“本來姜國儲是布置好了陷阱的,先要來個甕中捉鱉,可誰想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后功虧一簣,不僅讓對方跑了,他還被劫持走,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唐敬宗神情有些凝重。
“什么?”
楚牧峰挑起眉頭,滿臉不解地說道:“姜國儲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提醒他會有危險,您還特意囑咐過,他怎么就不知道嚴加防范呢?”
“現(xiàn)在竟然還被對方給劫持走了,處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對方就是宮崎思峻,他曾經(jīng)就落在這人的手中,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
“在被劫持走前,姜國儲就已經(jīng)中彈負傷,所以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他會有危險。可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沒有個具體報告書遞上來。”
“不過能確定的是,這幫特高課的瘋狗也近乎死絕,最后跟隨著宮崎思峻逃走的就只有一個人。”
“如今姑蘇站正在全城搜索,我想宮崎思峻是別想逃出來了!”唐敬宗沉聲說道。
“哦,姑蘇城封城了?”
“對,封城了!”
“要是這樣的話,宮崎思峻還真別想逃了。”
楚牧峰想到這個,懸著的心才稍微放松些許,最起碼是將宮崎思峻困在姑蘇城內。
“你那邊怎么樣?”唐敬宗問道。
“處座,我已經(jīng)將長野在山的間諜小組搗毀,目前正在審訊中。”
“這個長野在山很有意思,因為他不想要刑訊正在和我談活命的交易,從他口中我已經(jīng)知道了宮崎思峻這個行動小組的一些情況。””
楚牧峰說到這里,停頓了下說道:“但現(xiàn)在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宮崎思峻的下落,必須盡快將他抓捕。”
“嗯,你說的很對,長野在山這個間諜小組已經(jīng)被抓就不足為慮,關鍵就是宮崎思峻。我的想法是你即刻帶隊過去。”
“畢竟你和他打過交道,對他的情況也熟悉。有你在那邊解決這事,我覺得踏實點,靠姑蘇站的話,我辦不妥!”唐敬宗跟著說道。
“好,處座,我這就帶隊過去!”楚牧峰沒有推辭,果斷應道。
這事必須有個了斷。
“另外,局座那邊也有指示。”
楚牧峰站起身啪地立正。
“他希望你盡快將宮崎思峻抓捕,將姜國儲營救出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
楚牧峰只能這樣公式化的回答。
其實他現(xiàn)在對姜國儲是有點不放心,畢竟之前見面的時候,姜國儲那種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的情緒,讓楚牧峰感覺到很不安全。
一個已經(jīng)沒有絲毫畏懼之心,只是想要榮華富貴的姑蘇站副站長,還能堅持本心嗎?
楚牧峰從情報處離開后就回到特殊情報科,因為形勢嚴峻,所以說他也沒有遲疑,直接就開始調兵遣將。
審問的事就交給蔡密去做,這個老油條對審訊還是很有一套。東方槐和西門竹都跟著自己前往姑蘇城,這次是要去真刀實槍開干,所以必須兵強馬壯。
像這種事,紫無雙和血鳳要是在身邊的話,肯定會跟著過去的。
可現(xiàn)在這兩個人按照當初說的,去組建一個屬于楚牧峰的勢力,正忙得熱火朝天呢。
春雷是必須攜帶的。
一行人是輕車簡行,匆匆趕往姑蘇城。
……
姑蘇城,一處殘破的民居。
宮崎思峻三個人就躲藏在這里。沒辦法,在全城戒嚴的情況下,以他們的情況要是說貿然出去,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這里還相對安全一些,暫時應該沒人會搜到。
“宮崎思峻,你應該能想到的,對吧?應該能想到我這邊肯定會有所防備。”
“可你明知如此,還敢?guī)藖硗狄u,你真夠狂妄自負!”
姜國儲蜷縮在墻角,胳膊上的傷口依然滲出鮮血,臉色有些蒼白,即便這樣,他都沒有絲毫驚慌,反而獰笑著喊道。
“八嘎,閉嘴!”
黑木鳩正上前來就是狠狠的一拳,姜國儲右半邊臉當場腫脹起來,可越這樣,他笑的越是放肆。
“你再敢喊,信不信我這就打殺你。”
黑木鳩正手中的槍口對準姜國儲的眉心,殺意凜然。
“殺我?”
姜國儲不以為然的一笑道:“你敢嗎?你要是說真想殺我,就不會帶著我逃到這里來。”
“宮崎思峻,你讓我活著應該是有事要問的吧?所以說,讓你的人給我滾到一邊去,再敢這樣拿槍對著我,我保證到死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口。”
“你……”
“黑木君!”
宮崎思峻微微搖搖頭,站在姜國儲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姜國儲,你猜的沒錯,我會活捉你是有目的,是想要問你個問題!”
“什么問題!”
“那個詩人是誰,是誰把你從新京城特高課救出去的。你說出來,我會放你離開,不說你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
聽到這種話,姜國儲哈哈大笑道:“行了,宮崎思峻,你覺得說出這種話有意思嗎?你會放我活著離開?”
“別逗了,你我都心知肚明,落在你手里,我是必死無疑的!既然橫豎都是要死,為什么要告訴你詩人是誰。”
“因為就算是死,也是有不同的死法,我要是讓你生不如死的話,你覺得你能扛得住嗎?”宮崎思峻獰聲說道。
“能不能扛得住,在新京城特高課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姜國儲不以為然道。
怕死?
姜國儲從來都不怕死,怕死的話就不會去新京城執(zhí)行臥底任務。
他回來后心性是有所變化,但再變化也不可能說當叛徒。
能被戴隱相中的人,又怎么可能說是簡單之輩?
“組長,姜國儲是肯定不會交代,咱們還是趕緊將他殺了,離開姑蘇城吧!這里已經(jīng)是是非之地,再不走的話,恐怕就沒機會了。”黑木鳩正湊上來說道。
“姜國儲,你真的不說嗎?”宮崎思峻冷聲問道。
“呸!”姜國儲吐出一口血水。
“姜國儲,看來你是不識時務啊,黑木君,用刑吧,我們還有點時間的,讓他好好嘗嘗痛苦的滋味。”
說罷,宮崎思峻轉身走出去。
“是!”
黑木鳩正卷起袖子,獰笑著開始用刑。
雖然手頭沒有什么刑具,但那又怎樣?
只要有把匕首在手,他就能好好炮制姜國儲,將他整的死去活來。
三分鐘后。
滿臉悻色的黑木鳩正從里面走出來,搖搖頭說道:“姜國儲還是不說,因為流血過多已經(jīng)昏迷過去。”
“少佐閣下,您看是留他一命,還是直接殺了?”
殺還是不殺?
其實這個問題對宮崎思峻根本就不矛盾,因為他過來就是要殺死姜國儲。
況且是在付出行動小組所有人的性命后,才將姜國儲抓到手,還會放了嗎?
說真的,要是早知道最后的結果,需要拿著那么多隊員的命來完成,那宮崎思峻會毫不猶豫地停止執(zhí)行。
因為這個代價,真是太大了!
可世界上是沒有賣后悔藥的。
做了就是做了。
死了就是死了。
“暫時留著姜國儲吧,給他止血,他活著就是咱們的人質,要是說死掉的話,咱們連討價還價的籌碼都沒有。”宮崎思峻咬咬牙,頗為不甘心地說道。
“可是少佐閣下,咱們帶著他是逃不走的!”黑木鳩正不由得勸說。
“嗯!”
宮崎思峻皺起眉頭,掃視了一圈沉聲說道:“給他止血后繼續(xù)審問,我要知道詩人是誰!”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時間一到他再不說,就直接殺了,尸體掩埋起來,咱們立刻撤退。”
“哈依!”
黑木鳩正知道,宮崎思峻這是想要打馬虎眼,想要拿著這事來瞞天過海,讓軍事情報調查局的人以為姜國儲還活著。
殺了吧,省得夜長夢多。
半個小時后,兩道身影悄然離開。
殘破的民居中,依稀可見斑駁的血跡,姜國儲的尸體已經(jīng)埋在土里。
……
午后,兩點鐘。
楚牧峰帶隊趕了過來,抵達后沒有絲毫遲疑,便直奔姑蘇站而去。
負責接站的是副站長黃志翔,之所以會安排他過來,自然是因為唐敬宗的關系。
“黃站長,情況怎么樣?”
上了車,楚牧峰開門見山地問道。
“很不好!”
黃志翔搖搖頭,語氣低沉的說道:“截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行蹤,姜副站長也是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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