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牧峰,這位就是槐明站站長胡為民,是你今后的上級。” “胡站長,您好,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楚牧峰微笑伸手道。 “好說好說。” 胡為民看到楚牧峰的真容后,還是有些吃驚的。 雖然說他已經(jīng)知道楚牧峰的年齡,但都沒有這種當(dāng)面看到來得更有沖擊力。 這小子也未免太年輕了吧! “鄭站長,咱們先去會議室吧。”胡為民跟著招呼道。 “好!” 會議室中。 鄭武雀按照程序宣讀了楚牧峰的任命,下面就是胡為民做的歡迎詞,緊隨其后的就是讓楚牧峰講話。 面對眼前這群完全陌生的新同僚,楚牧峰淡然笑了笑。 “各位,今天我要說三句話,第一非常感謝鄭站長送我上任!第二非常感謝各位對我的歡迎!第三我今后一定會嚴于律己,盡忠職守。” “我要說的就是這三句話,完畢。” 言簡意賅。 和想象中的那種官場老油條長篇大論,侃侃而談完全是兩碼事,他就是這么干凈利索。 “啪啪!” 胡為民開始鼓掌。 其余人也都跟著拍手。 一場上任儀式就這么快地結(jié)束了。 會后,胡為民自然是要設(shè)宴款待鄭武雀。 已經(jīng)到了這個點,鄭武雀也沒有推辭,一群人就來到槐明城的老字號飯店百仙居。 “鄭站長,真是要非常感謝您,給我們槐明站送來一位年輕有為的副站長。我代表全站人員敬您一杯酒!”胡為民舉起酒杯說道。 “呵呵,就算沒有我,楚牧峰也會來上任的!” “胡為民啊,你們槐明站這次算是撿到寶了。我給你說,楚牧峰在總部擔(dān)任特殊情報科科長的時候,那可是抓間諜的能手。” “希望在你們槐明站,他還能繼續(xù)創(chuàng)造輝煌!”鄭武雀笑吟吟地說道。 “肯定會的!” 干掉杯中酒,胡為民就轉(zhuǎn)身看向楚牧峰,再次倒?jié)M酒笑道:“小楚站長,咱們是初次見面,以后共事的時間長著呢,來來來,咱們也走一個!” “謝謝胡站長!” 小楚站長? 楚牧峰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心里冒出一絲冷意。 胡為民,你也未免有點太小瞧我了吧,竟然通過這樣的招數(shù)來貶低我。 多一個小字,任誰聽到都會感覺不成熟。 你這是想要靠著這樣的伎倆來削弱我的威信嗎? 一杯酒落肚后,楚牧峰又倒?jié)M酒杯,端起來,不急不緩地說道:“胡站長,你以后可以稱呼我為楚副站長,或者說叫我名字也行。” “咱們既然是同僚,都是為黨國效力,不分老少,這杯酒我敬您。” 不軟不硬,柔中帶剛。 報仇不隔夜。 楚牧峰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你第一杯喝掉,我第二杯敬你,輕描淡寫就將剛才的稱呼問題化解掉。 我把話都說成這樣,不怕你不清楚。 妥協(xié)?忍受? 楚牧峰是絕對不會那樣做的,自己原本就是副站長,何必要這樣委曲求全? 要知道越是那樣忍氣吞聲,越是沒誰會瞧得起。 現(xiàn)在公然表明態(tài)度,反而是沒誰敢小瞧。 我可以低調(diào)做事,但絕對不能低調(diào)做人。 這是我的原則。 胡為民臉色微微一變,但臉上的笑容依然浮現(xiàn)著,和楚牧峰碰杯后說道:“好好好,楚副站長,希望咱們能齊心協(xié)力,為黨國效力。” 輕輕抿了一口,胡為民就將酒杯放下。 楚牧峰卻像是無視掉般,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將這幕看在眼底的鄭武雀,心中對胡為民是不以為然的。 你好歹是槐明站的站長,怎么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有你這樣干的嗎?你敬酒就敬酒還帶著羞辱,人家楚牧峰回敬你,你卻只是抿抿。 胡為民啊胡為民,你這番作態(tài)不夠敞亮啊,太小家子氣了。 “你們也都敬敬楚副站長酒啊,讓他感受到咱們槐明站的熱情!順便自我介紹下,也讓楚副站長認識下你們是誰。” 放下酒杯,胡為民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我先來!” 第一個站起來的就是辦公室主任林良平。 身為胡為民的心腹,他能不清楚自己這位主子是想要做什么?就是想要敲打下楚牧峰,要讓這位副站長明白,槐明站是誰說了算的。 既然如此,自己這個先鋒大將豈能退縮。 “楚副站長,我是槐明站的辦公室主任林良平,今后您有什么命令盡管下達,我保證會準時準點完成。” “這杯酒,我敬您,先干為敬!”林良平說著就仰起脖子,將杯中酒喝掉。 喝掉這杯酒,林良平的臉色就有些通紅。 要知道這可不是小酒盅,是一杯一兩的酒杯。 林良平雖然說能喝點酒,但撐死也就半斤的量而已,再多喝絕對會醉。 “林主任,你客氣了!” 楚牧峰又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哪能不清楚眼前這幕是怎么回事。 他心底冷笑連連,手里舉著酒杯,毫不猶豫地就干掉。 “痛快,酒品即人品,楚副站長講究!” 緊隨著林良平坐下,行動科的科長馬建山就站起來,舉著酒杯大聲說道:“楚副站長,我是行動科科長馬建山!” “我那不是什么文化人,就知道這喝酒講究個痛快。您痛快,我痛快,大家都痛快,來,我敬您這杯酒。” “站長,要不我來?” 東方槐坐在旁邊,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低聲說道。 誰想這話剛說出來,那邊的林良平就直接拉住他的手臂,笑吟吟的說道:“東方兄,一會兒有你喝的機會,這都是自報家門的酒,哪有能替代的說法?” “你……” “東方,我沒事!” 楚牧峰微微搖頭,眼神清明的說道:“林主任說的對,這是自報家門的酒,怎么能讓人代喝?說什么都得我來喝!” 說完楚牧峰就一下干掉。 “哈哈。” 馬建山也在大笑聲中喝掉,沖著楚牧峰豎起來大拇指頭,“楚副站長講究,我佩服!” “這是要車輪戰(zhàn)的意思嗎?” 坐在不遠處那張桌上的裴東廠看到這樣的情景,眼底閃過一抹凌然精光,將林良平幾個人深深記在心中。 “剛來就這樣,這是下馬威嗎?”黃碩冷笑著。 “那他們恐怕要失望了!”裴東廠玩味一笑。 “誰說不是,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黃碩說道。 鄭武雀當(dāng)然是能阻止這樣的敬酒,但他碰觸到楚牧峰那種無妨的眼神后,就沒有多說。他也想要瞧瞧,楚牧峰面對這樣的下馬威會怎么化解? 基層畢竟不同于總部科室,楚牧峰總得慢慢適應(yīng)。 “楚副站長好,我是電訊室主任毛德秋,我敬您一杯酒,以后還望您多關(guān)照。”第三個站起來的是毛德秋,他笑容滿面的說道。 “好!” 楚牧峰還是來者不拒。 這么厲害嗎? 瞧著楚牧峰面不改色的模樣,胡為民他們心底都在猜測著他到底能喝多少,不過這個不重要,我們這么多人,難道說還喝不過他嗎? 就算是灌也要灌醉他! “楚副站長好,我是情報科的副科長陳賓全,我敬您。”陳賓全站起身說道。 “情報科副科長?” 到這里的時候,楚牧峰停頓了下,瞇了瞇眼問道:“我記得情報科的科長不是林創(chuàng)先嗎?怎么只有你這個副科長過來,他人那?” “林創(chuàng)先他說他生病了,請了病假。”林良平在一旁解釋道。 “哼!” 楚牧峰鼻腔中發(fā)出一道冷哼,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不以為然的神情。 看到他這樣,胡為民幾個都露出一種玩味的笑容。 林創(chuàng)先,看來你是招惹這位副站長了。想想也是,今天是人家上任的日子,你居然敢請病假不來,這不是故意落面子嗎? 何況林良平剛才的上眼藥上的非常有水平,什么叫做他說他病了?病了就是病了,沒病就是沒病,哪里有他說這個說法? “干!” 楚牧峰將這杯酒喝掉后,身形微微一晃,下意識的扶住了桌子,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就連眼神也好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快了!快了! 林良平四個看到這幕,心里頓時有了底氣! 想想也是,剛開始就是先喝了三杯,后來又和鄭武雀和胡為民分別喝了一杯,這就五杯,再加上這一圈的四杯白酒落肚,那就差不多一斤了。 你就算再能喝,這片刻功夫就干了一斤,能受得了嗎? 雖然他們幾個也都喝了差不多四兩,但架不住人多啊! “差不多的話就行了吧!”鄭武雀看到楚牧峰的樣子出聲說道。 “鄭站長,這才哪到哪兒,我還能喝的!” 誰想楚牧峰竟然擺擺手打斷了鄭武雀的好意,醉醺醺地抬起手來。 “咱們都是大男人,是男人的怎么能這樣小里小氣的喝酒,喝酒就得大碗喝才帶勁。” “來啊,給我們換成大碗,我要和這幾位好好認識認識。” “站長,您喝多了。”東方槐在旁邊著急的勸阻。 “誰說我喝多了,我沒有喝多。”楚牧峰拍拍東方槐的肩膀,讓他坐下后,大聲喊道。 “碗呢,趕緊的都換成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