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以坐下二十人的圓桌只坐了三個人,駱鼎慣會調(diào)節(jié)氣氛,寧可嘴甜,老太君話多,所以一點也不冷場,氣氛相當熱烈。 “可可啊,你和小鼎子也算得上青梅竹馬,對他也知根知底。那些報紙上的花邊新聞之類的純屬子虛烏有,不要相信。我就相信我們小鼎子是個重情重義的,才不是報紙上寫的那什么二世祖紈绔,一天換三個女人,哼。” 嚯,老太君,少爺和別人的花邊新聞你不信。那少爺和寧小姐的您怎么就信了呢?您這是區(qū)別對待啊。趙嬸有感覺,老太君以后保不定會失望。 “就算我們小鼎子是個紈绔又怎么了?誰說紈绔就不是好人?”老太君說起紈绔,倒想起一件事,問寧可:“你還記不記得顏安?” 那能不記得嗎? 顏安和駱鼎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兄弟。 想當初,駱鼎有多紈绔,顏安就有多紈绔。發(fā)生在這對難兄難弟身上的好事、壞事、糗事、風流事那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記不得誰都可以,但一定不能記不得顏安。 寧可點頭,說:“記得。他出國了,五年了吧。” 當年,顏安愛上一個女孩,奈何那女孩知道顏安太多風流事。所以顏安在那個女孩眼中就是個紈绔。堅信‘紈绔沒一個好東西’的女孩千挑萬選了一個老實、本份、從無花邊情史的普通職員下嫁。 顏安傷心之余選擇出國進修…… 寧可思緒間,老太君嘆道:“回了。” “回了?”看來,情傷療得差不多了。 老太君給寧可講了這五年那個女孩發(fā)生的事。 女孩著實有旺夫命似的,自她下嫁,普通職員這幾年連連高升,最后成了公司某部門經(jīng)理。 老公事業(yè)有成,女孩很是欣慰,感嘆自己當初的選擇之正確。可是,萬不想在女孩懷孕期間,當了經(jīng)理的丈夫居然在外偷腥。女孩一怒之下打了胎吵著鬧著要和經(jīng)理丈夫離婚。 原以為經(jīng)理丈夫會有所悔改然后好生挽留,豈料經(jīng)理丈夫直接就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了字…… 身心皆傷的她得知顏安歸國的消息后每天都往顏安那里跑,希望顏安能夠饒恕她的過往重新接納她。奈何,顏安已經(jīng)有了要結(jié)婚的對象。 顏安念在舊日情分上照顧著女孩、體諒著女孩,但從不越雷池一步。他的這些舉動讓那個女孩越來越后悔,這才知道顏安少時雖然紈绔,但這種人一旦要結(jié)婚卻是定了心的。 講起這件事,老太君又嘆道:“所以說,人不能以少時風流論成敗、定品性。反倒是那些先前看著老實、本分的在接觸了錢、權(quán)后倒顯了本性,做的事連紈绔都不如……” 聽著老太君的嘮叨,寧可不僅感嘆著顏安情路上的一波三折,有點好奇那個女孩是誰?誰又將是顏安的結(jié)婚對象? 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只聽老太君又道:“可可啊,駱鼎這孩子雖然花名在外,但也是因他的演藝事業(yè)不是?至于過去那都過去了不是?再說人不輕狂枉少年不是?奶奶我最了解自己的孫子,他一旦真喜歡上了誰那就一如顏安一樣是定了性的,也絕壁不會在外胡鬧。所以,可可啊,以后你有得福享。” 難怪老太君講顏安的事,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寧可有點囧,窘迫中她看向駱鼎。 駱鼎聳了聳肩,湊近她耳邊,說:“耐點心,耐點心。就當給奶奶尋開心。” 寧可呲牙咧嘴的沖著駱鼎笑,扭過頭對著老太君的時候她的笑改為真心實意的燦爛,說:“奶奶說得對,鼎鼎和顏安是一樣的人,都值得人托付和信賴。哪個女孩能嫁給他們這樣的人那都是前世拯救了銀河系才能有今生的好運氣。” “哈哈哈哈……” 老太君歡快的笑聲傳遍餐廳內(nèi)外。 M市。 第一醫(yī)院。 檢查室門口。 長長的走廊上,五徵背靠著墻,看著眼前高大的背影,心中微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