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明明在給他吹著頭,但他感覺不到那暖暖的風。 頭皮越來越涼,心也越來越涼。 “寧可。” “嗯?”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 “嗯。” “但是,你食言了。”他說。 “你說過會在家里等我。”他又說。 “但是,你還是食言了。”語畢,他抬頭看著她。 她亦低眉看著他。 “你說過,如果你食言,允許我恨你一輩子。”他又道。 “蒙烈,對不起。”她說。 “我特么不要你的對不起。”說話間他一把抓向那飄飄渺渺的影子。 影子似乎受到驚嚇,瞬間消失不見。 “寧可。”他怒吼。 “你出來。” “你出來。” 一邊叫喊著,他一邊將能夠抓到手中的東西開砸,砸完臥室還不算,他又去砸客廳,砸完客廳又去砸寧可的臥室…… 最后,他在抽開一個抽屜準備開砸的時候發現了玲瓏骰子。 她說:當哪天這骰子重新回到你手中,那就是我離開你的時候。 她還說:當然,哪天我都不會把這骰子還給你。 她最后說:若你真負了我,我寧肯拿它賣錢也不還給你。 呆呆的抓著玲瓏骰子,他將他頎長的身子甩到床上,用被子把頭蒙住。 “寧可,你食言了。” “寧可,是你,是你負了我。” 這段時間,他把那段在老鷹嘴出事的賽車視頻看了又看,終于讓他看出了點不一樣。哪怕沒有后面那個車撞向她的賽車,她的賽車一樣也會墜向懸崖。只不過后面的那一撞相當慘烈,讓所有人忽略掉當事時她那微小的舉動。 “你想離開我對不對?” “你一直就想利用這次賽車的機會離開我對不對?” “寧可,我恨你。” “我恨你。” 第二天。 白露深吸一口氣,掏出鑰匙開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