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聚餐結束,蒙烈送郁文棟一家上車。 臨上車前華容特意將寧可推到蒙烈身邊站定,笑容可掬的對蒙烈說:“不用送了,時間不早,你們也早點休息去。” “嘿,烈哥……” 對于突然蹦出來要搭訕的兒子,華容不待兒子的話說完一把拽過他,瞪著說:“你給我上車。” “我還有話和烈哥說。” “明天再說。”不容分說,華容將兒子推上車,接著她擠到兒子身邊坐著,利索的關上車門。 見兒子抻著腦袋又要看車窗外,華容一把摁住這個跳脫的兒子,她敲著兒子的腦袋,怒道:“你給我安分點。” “媽。” 不容兒子開口,華容示意郁文棟開車。 看著車后座妻子壓制兒子的種種,郁文棟笑著搖下車窗和蒙烈、寧可告辭后啟動車子。 眼見著車子離蒙烈越來越遠,郁天一不滿道:“媽,你太專制。” “我專制?你也不好好想想你烈哥和你可可姐久別重逢,他們倆個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你總插在他們中間算什么事。”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們倆有說不完的話?我看他們倆根本就是沒話說。我是為化解他們的尷尬才拉著他們說話。為了活躍酒桌上的氣氛,我不曉得死了多少腦細胞呢。”郁天一不滿的辯解。 “我也覺得他們倆像沒什么話說。”郁文棟道。 難得父親和他意見一致,郁天一說:“你看,你看,爸也覺得他們沒話說。” 輕嘆一聲,華容說:“你以為我沒看出來?他們倆個沒什么話說肯定是因為分開的時間太長的原因。” 自打寧可出事以來,第一年幾乎處于暈睡狀態,第二年時睡時醒,人也不是非常的清明。直至第三年才有了意識,接下來的三年幾乎都在國外治病、植皮、抗感染。在這六年時間中,蒙烈從來沒去國外看她一眼。倒是華容去看過幾次,每看一次都哭一次。這次看到完全治愈的寧可,華容哭得更兇。 “六年時間,當然有點陌生。但是,隨著他們又有機會在一起,他們肯定會再度熟悉起來。”華容肯定的繼續說道。 “媽啊,您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我看烈哥就沒有和可可姐破鏡重圓的打算,你瞎折騰個什么。” “嘿,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說話間華容又舉起手去敲兒子的腦袋。 捧著頭,郁天一一邊躲一邊說:“你沒看烈哥一幅不想和可可姐說話的樣子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