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闌!” 再也忍不住,蒙烈“靠”的一聲站起來,雙手插著腰在機艙中走來走去。特么的,這么說來偷天換日計劃中不止有駱鼎、五徵、措哲,應該還有一個夜闌。 他站定,大手指著寧可道:“你說,你給我詳細的說,夜闌他是怎么和駱鼎勾搭上的?”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再長也給我說清楚。”搞半天他的查證方向都是錯的,他一直以為是她所言的那個面具師傅偷走的糖糖? 難怪查不到什么可用的東西? 娘的,前功盡棄…… 蒙烈萬般郁悶暴燥中,只聽寧可問:“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哥和聶子青訂婚的那天,三哥被我媽刺傷的事?” 能不記得嗎? 如果不是看在聶惠蘭是你母親的份上,你還以為聶惠蘭會有好日子過? “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說重點。”蒙烈不奈煩的說。 “重點就在這里啊。”寧可無奈的說,接著她拍了拍身邊的坐椅,道:“你能不能夠安靜點,坐下來聽,不要走過來走過去的晃得我頭痛。” 頭痛? 蒙烈的心突然就提到嗓子眼。 不行,她不能頭痛。 頭痛她就必須吃藥,一吃藥她就會變成十三…… 不說那個十三是個麻煩精,只說現在事情還沒有捋清楚,她不能變成十三。 思及此,蒙烈急忙坐到她身邊,雙手輕輕揉著她的腦袋,問:“怎么樣?這個力度怎么樣?” 他到底是有多怕她變成十三? 為了讓她盡量少吃藥,他專門潛心研究了一套頭部的按摩術。 她剛才也就是隨口說說‘頭痛’他就當了真? 感覺著他力度適當的按摩,寧可把‘其實我的頭不痛’的話咽進肚中,說:“很好。” “有沒有舒服點?” “嗯。” “還痛不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