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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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筠早在冬至就已得徽寧帝赦免,不再被囚罔極寺清修,重新回到公主府。元賜嫻便直奔安興坊而去,心中略有些忐忑。
畢竟這正月初一的日子,鄭筠更可能身在大明宮,若是安興坊一趟撲了空,再要進宮去,耽擱時辰事小,卻怕會驚動諸如平王這樣對元家不懷好意的人,到時風聲走漏,難保不會橫生枝節。
她憂心了一路,幸而遞上名帖時,聽公主府的仆役答復說,鄭筠今日抱恙,并未出門,就在府中。
元賜嫻松了口氣,跟隨仆役到了中堂。
鄭筠很快就來,看上去氣色尚可,并未有所謂抱恙的姿態。她手里拿了一個檀色的小木匣,一見元賜嫻就開門見山地淡淡道:“縣主要的玉戒。”
元賜嫻著實愣了愣。她可還什么都沒說。
她伸手接過匣子,啟了盒蓋一瞧,見里頭果真是枚通體玉白無瑕,成色、質地堪絕的環戒,疑惑之下抬頭問:“貴主怎知我今天來意?”她說完很快反應過來,再問,“您是有意稱病在府,在這里等我的?”
鄭筠扯出個笑來,沒有說話。
元賜嫻知道時辰緊迫,見她不答,便先把匣子交給了身后揀枝,言簡意賅道:“八百里加急,密送到滇南。”
這枚玉戒得在陸時卿到達滇南之前發揮作用,所以她沒法親自送。從長安到邊陲足有三千多里,靠一個人的腳程就太慢了。陸時卿已走了一日一夜,任她馬術如何超絕,也不可能后來居上。唯一的法子便是以驛站傳信,一路換人換馬,日夜兼程,一刻不怠。
揀枝領命離去后,元賜嫻看了眼鄭筠,不免心生疑惑。
鄭筠身為嫡公主,于宮中消息一面理當比她靈通,應該早就曉得了陸時卿南下的事,既然如此,為何如此被動,在這里干等她來?
雖說這問題有些尷尬,但她不問也是難受,便直言道:“您既是早就知道這枚玉戒對他有用,為何不在他離京前就交給他?”
鄭筠垂眼笑笑,輕聲道:“反正你會來的不是嗎?”
元賜嫻皺皺眉頭。在她看來,鄭筠的做法實在不符常情。因為料定了情敵會上門來取玉戒,助心上人一臂之力,所以就把這個機會拱手讓人?這叫什么因果啊。
何況,哪怕將這一點勉強解釋為鄭筠的不爭與大度,這事還是沒法解釋得通。畢竟她想到那塊璞玉純粹偶然靈光一現,并非及早預謀,鄭筠又如何篤定了她會來?
她突然聯想到上回那封被寄到舒州,提醒陸時卿歸途小心的密信。當時的鄭筠也像是通過某些渠道提早得知了什么消息。雖說到頭來,歸途風平浪靜,但她并不覺得消息是假。或許正因對方發現計劃暴露,見陸時卿已然有所防備,才臨時放棄了刺殺。
元賜嫻對鄭筠此人愈發好奇,只是非常顯然,她眼下無法從她口中套出話來,若再糾纏盤問,就顯得有些失禮且自討沒趣了。
她只好笑道:“總之這次多謝貴主,我先告辭了。”
鄭筠點點頭,著人送她出府。
元賜嫻心中一顆大石落了一半,總算比昨夜輕松了些,一回府就去跟阿爹回報進展,待從元易直書房出來,碰見元鈺,聽他很詫異地問:“我的好妹妹,你剛才就是這副鬼樣子去公主府見情敵的?”
鬼樣子?元賜嫻奇怪地捏了捏自己的臉蛋。
元鈺目不忍視地道:“不是這里,是眼睛腫得像核桃,發髻亂得像草包……唉,罷了罷了,天生麗質,也不在乎這些了。”
元賜嫻摸摸頭發干笑一聲,卻也不太介意這些瑣事,只要把事辦成了,怎樣都行。她轉而問他:“阿兄這是來找阿爹的?”
元鈺神神秘秘拉了她到遠處,低聲道:“是阿爹叫我來的,估計又要問我,你和陸子澍的事。”
作為剛和離不久的苦命娃,他這幾天只得了爹娘寥寥幾句寬慰,然后就一直被問元賜嫻和陸子澍的情況。可憐他為了妹妹的終身幸福,還得拼命講那家伙的好話,說倆人是怎樣怎樣患難與共,情投意合。
元賜嫻趕緊道:“那你可得瞞結實了,要是被問起我的心意,千萬別給套出話來,說我追求陸時卿是想找他做靠山。”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倘使讓阿爹知道她的初衷是意欲拯救元家,這婚事八成得成為泡影。
元鈺覷她一眼:“阿爹是找我打聽陸子澍的,問你心意做什么?咱們元家上下,但凡不是瞎子,誰還能看不出你的心意?”
元賜嫻一愣:“啊?”
元鈺跟瞧傻子似的瞧著她,拍拍她的肩膀:“傻妹妹,當局者迷,你可長點心吧,別被人擄了還不自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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