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陸時卿(四)-《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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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陸時卿覺得自己好像在她眼底捕捉到了什么。但她走得急,他沒看清,站在原地恍惚了一晌就扭頭去照顧鄭濯了。
鄭濯也就頹了兩天,不管內里如何,至少后來,手底下的官員也好,政敵也好,沒人察覺他的不對勁。
只有陸時卿知道,他行事比之從前狠厲不少,原本可能手下留情的,那時一度說一不二,碰上該殺的人,眼都不眨一眨。
陸時卿知道他想快點解決姜家,甚至是圣人,但很多時候,操之過急就像一塊催命符,催得了別人的命,也催得了自己的。
他因此漸漸和他在政務與謀斷上產生了分歧。
所幸還有元賜嫻。元家雖將計就計,假裝與鄭濯鬧僵,她卻并未真正遠離朝堂,大抵是聽說了幾樁政事后,與陸時卿持同樣想法,幾次過后主動聯絡了他,說想再去皇子府見見鄭濯。
鄭濯到底不是渾然被仇恨蒙蔽。經他和元賜嫻在旁規勸告誡,再因一次冒進,暴露了一名暗樁,決策時慢慢保守了起來。
然而為顧全大局保守行事后,姜家卻更肆意,過了一個來月,驚慌失措地找到鄭濯,說姜璧燦懷上了。
事已至此,根本沒了緩兵的辦法,鄭濯忍著想殺了姜璧燦的念頭娶她過門。然后在府上辟出一塊院落,把人塞進去,自始至終沒碰過她一根毫毛,甚至也不關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皇子府添了女主人,哪怕這皇子妃再受冷落,元賜嫻也不能堂而皇之再去了。于是再有事議,陸時卿便安排她和鄭濯到徐宅來。
有那么一陣子,三個人看起來好像回到當初了似的,圍著個石桌頭碰頭瞧密報,看公文,畫地圖。
但也只是好像罷了。
徐宅的氣氛一天比一天詭異。
若無必要,鄭濯幾乎不主動跟元賜嫻說話,天涼了,看她穿得少,還托陸時卿的嘴叫她添衣。
陸時卿問他何必呢。
他說沒臉。不管算計不算計,娶了就是娶了。
陸時卿便聽他的,攬下了一切照顧元賜嫻的事,碰上午膳時辰就給她備吃食,偶爾天色暗一些便送她回家。
她的偏好,他倒因之前替鄭濯搜集消息,不小心記了個全。只是他的關心是出于鄭濯的囑托,就像安排政務似的井井有條,卻好像并未用上心,倒是應了四個字:不咸不淡。
元賜嫻也沒對這事表露太多情緒。他對她好,她都接受,接受了以后不像高興,也不像不高興。
在當時的陸時卿看來,她對他的態度大概也像是四個字:不痛不癢。
如此過了一陣安穩日子,入冬后一日,他得到回鶻方面提醒突厥異動的密報,分析完了情況,懷疑平王與突厥勾結在了一起,預備在不久后聯合起來打擊朝廷。
形勢嚴峻之下,他當即聯絡了幾名朝臣緊急商議。
幾日后夜里,元賜嫻和元鈺代表元易直出面,以敘酒為名,試探京中幾名中立武將的態度,看倘使戰事爆發,他們會倒向何方。
鄭濯不宜現身,當晚,陸時卿偽了身份與他們一同前往。
宴席結束后有點晚了,陸時卿和兄妹倆出酒樓時遇上了幾個盯梢的,隨機應變之下,便使了障眼法,由元賜嫻身邊的兩名婢女坐上一輛馬車先行離去,轉移探子的視線,然后叫幾名武將分頭離開。
但等到掩護完最關鍵的幾名武將,卻又來了批探子。
元賜嫻的意思是,她阿兄身份更敏感,所以先替他打掩護,于是安排了一名舞姬,叫元鈺扮作尋歡模樣出了酒樓。
一直等到夜深,四面安全,她才和陸時卿乘上了最后一輛馬車回府。
陸時卿以往所謂送她回家,只是在她馬車后頭再跟上一輛馬車,那晚倒是頭一回因形勢所迫與她共乘。
印象中,起始誰也沒說話,半晌后,他聽見對頭元賜嫻突然問:“倘使戰事確實爆發,殿下毋庸置疑須留守京中,陸侍郎會去回鶻穩定形勢嗎?”
她跟他在對事策略上很容易想到一起去,她的說法恰好是他近來的考慮,于是他點點頭答:“應該是。”
她微一垂眼沒說話,半晌又抬起頭,笑道:“此戰若能告捷,往后四方太平,天下再無紛爭了,您想做什么?”
他看著她,想了想實話道:“歸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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