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伴隨著數(shù)聲巨響,大營內(nèi)被炸的人仰馬翻的同時,木頭營墻同樣也被炸開了,不過彌漫的硝煙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幾個寬達數(shù)丈的缺口。 營內(nèi)的流賊都愣愣的站在那,壓根就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知道了危險。 最要命的是有如雷鳴般的馬蹄聲仍然提醒著他們,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死! 而他們甚至都沒有時間組織防御。盡管有一些頭目大聲喊叫著列陣,但是數(shù)千關(guān)寧鐵騎已經(jīng)從四面八方襲來,他們有如利劍般的沖向了一團混亂中的大營,有沒了營墻的遮擋,這些的騎兵可以毫無阻滯的沖進去,興許是流賊打了太長時間的順風仗,大根兒就沒有把冠軍看在眼里的他們甚至都沒有在營外挖掘阻敵的壕溝。 輕松的炸開的營墻缺口闖進流賊的大營后,夾槍沖鋒的騎兵們彎著腰身,夾持長槍瞄準著前方的流寇,槍尖輕松的刺穿了流寇的軀體,以戰(zhàn)馬的沖擊中鋒利的槍鋒將流賊的身體撕裂然后又挑飛甩開,一時間,空中盡是一片血光,飛濺的血,甚至遮擋了陽光。 因為絕大多數(shù)流寇都沒有盔甲,有時候,騎兵們甚至能一槍穿透了兩三個流寇的軀體,在將他們串成了肉串的同時,騎兵們不得不丟下沉重的長槍,任由肉串上的軀體在那里掙扎著。 在丟掉騎槍的同時,騎兵們又抽出了長刀,自戚繼光起,明軍就專愛鋒利的倭刀,騎兵同樣也不例外,騎在馬背上的騎兵揮舞著修長的倭刀,在流寇中間砍殺著,鋒利的刀鋒輕易的斬斷流賊的腦袋,手臂,在一片慘嚎聲中,盡是斷臂飛舞,血柱噴濺間流寇們開始潰逃起來,他們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抵抗,對于與東虜撕殺慣了的關(guān)寧鐵騎來說,這些流賊連八旗軍的輔兵都不如。 當然流寇之中,同樣也有精銳,流賊每每號稱百萬? 其實絕大多數(shù)都是蟻附? 都是流民,都是強掠來的民壯? 而其核心就是后面的老營兵? 同樣也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他們是流寇首領(lǐng)們的倚仗? 蟻附拼光了,沒事? 只要有老營兵在? 隨時都可以聚起數(shù)萬大軍,畢竟蟻附可以是為了口飯吃的流民,也可以是強掠的良家百姓,只要有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營兵在? 就能隨時拉起一支隊伍? 隨時都可以東山再起。 而長年與東虜作戰(zhàn)的關(guān)寧鐵騎,就像東虜一般,在成千上萬的蟻附開始潰散時,他們就從兩翼擠壓著蟻附,用蟻附去沖擊流賊的主營。那引起倉促組織起來的老營兵? 面對沖過來的蟻附,不得不拼命喊叫著? 試圖讓他們散開,可是兩翼被騎兵用刀子擠壓著的蟻付那里會想那么多? 他們只知道往兩邊跑會死,那就悶著頭往前跑吧。 “放箭? 放箭……” 唯恐主營被沖破的袁咬大聲喊叫著? 一時間箭如雨點? 到處都是一片凄厲嚎叫聲,中箭的流賊紛紛倒在血泊之中,有如雨點般落下來的箭雨讓他們紛紛往兩邊逃去,可迎面砍來的刀子,卻阻擋了他們的去路,頭斷臂折間,天地都被染成了紅色。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原本那些缺乏訓練的流寇就難擋關(guān)寧鐵騎一擊,而現(xiàn)在他們就刻意用流賊去沖撞他們的主營,如此一來,成千上萬的人不顧一切涌過去,立即沖破了袁咬的主營,以至于袁咬甚至連一個回合撐下來,主營就已經(jīng)陷入了崩潰。 在沖破主營后,關(guān)寧騎兵繼續(xù)向前沖殺著,他們就像是撲入羊群的惡狼似的,長刀就是他們獠牙,肆意的砍殺著那些瘋狂逃竄的流賊,刀鋒劃落的瞬間,殘肢斷臂四處飛舞著,如注的鮮血噴濺著,將天地都染成了紅色。 在追殺時,他們并沒有陷入混戰(zhàn),而是保持著一定的隊形,不斷的從逃散的流賊中穿過,他們的刀鋒向關(guān),在戰(zhàn)馬沖擊時,輕松的劈開流賊的軀體,隨后他們又在不遠處重新聚集。 “他們要干什么?” 見官軍不遠處重新聚集,袁咬疑惑道。 官軍怎么不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