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這也是警告,警告他們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過去那種只管噴,不需負責的噴子擱乾圣朝,別說存在了空間,就連容忍的空間都沒有了。 當然,這也成了陛下專獨、阻礙言路的佐證。 陛下是暴君! 是昏君! 不知多少人這么說,可卻沒有幾個人敢大聲說出來,為啥?那血淋淋的腦袋,可是在那邊懸著呢。君想讓別人欣賞你的腦袋不? 不想? 那就閉嘴! 阻塞言路,那怎么樣。 咱乾圣皇爺壓根就不在乎什么言路,在一百多個官員被摘了烏紗,貶為平民,灰溜溜的離開南京時,很久沒有離開過南京的朱國強,也離開了南京。 微服出巡,怎么著也得給后世的娛樂圈留點素材不是。 大運河, 一艘槳帆船在河中航行著,這種槳帆船是大明的造船工程師在多槳船的基礎上借鑒威尼斯槳帆船設計的多漿帆船,因為其航速快、載貨多,在內陸的江河湖泊得到了廣泛的使用。 暮色籠罩著的運河上顯得分外的寧靜。清風徐來,讓人格外舒暢。 伴著杳渺悠長的絲竹聲,躺坐在椅上的朱國強,半閉著眼睛,聽著李香君與李貞麗兩人彈奏的曲樂。艙室里不時傳來了女子清脆的歡笑聲。在夜色籠罩下船上氣氛隱隱帶來歌舞升平的盛世氣息。 在李貞麗她們的歌舞中,朱國強不禁有些醉了,目光時而會落在她妖嬈的身段上。漸漸地幾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不知時辰幾何,反正夜已深。 船艙里燈籠的光線朦朧,雖是船艙,可這間艙室仍然極為寬敞,房間里的雕木、桌椅、屏風都與陸上沒有什么分別。 略帶些許醉意的他,看著李貞麗把香君扶到艙里到,在那鋪著床。 “香君可真是小孩的性情,明明酒量很差,卻總有些貪杯。” 朱國強沒有吭聲,只是打量著她。 李貞麗便繼續收拾著床鋪,因為床比較矮的,站在床邊的她只能趴在床上,才能收拾被子和枕頭。在她的動作間這個姿勢叫朱國強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她后面的輪廓極美,后面圓鼓鼓的向上翹,后腰卻是內弧形,好像一道洶涌的波浪線條。 盯著這條線條,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姜文拍《邪不壓正》說的那句話“美啊?!?。 她的身段比許晴的還好,而且這姿勢太誘人了。罷了,不忍了! 心下想著,朱國強的腳下忍不住靠近了過去。 不料就在這時,李貞麗直起身來,回頭笑道: “爺,都收拾好了,你早點歇息了吧?!? 感覺到爺的眼神盯在自己身上,李貞麗的心中一片綺麗。臉頓時一紅,卻又是有些激動又仍然覺得有點難堪。 “爺……” 漲紅著臉的她,抿了抿嘴唇說道。 “婢子這便下去了,” 在李香君進宮后,李貞麗也一起進了宮,不過卻是普通的宮女。此時感受著陛下的視線,她有些心悸,好像渾身都被火烤著一樣。 “今個就別回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