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一個個都不懂啊! “侯爺進獻女子于宮中,難道就不怕輿論稱侯爺為“佞臣”?” 王介之的問道,讓鄭芝龍一陣氣結。 要不是有這個擔心,老子早就送過去了,而且不止一個,這天竺女子稱得上美女的可真不少啊。 見侯爺默不作聲,王介之又說道。 “既然如此,侯爺何必為此事煩心,土人送公主,本身就是居心叵測,企圖借我大明兵威復國,侯爺又何必趟這池渾水,直接把人送回去便是。” 你不懂啊! 把人送回去簡單,可將來要是有人提到這件事,侯爺我又該怎么說? 皇爺,臣是把人家送給你的美女,給送回去啦,怎么樣,臣忠心吧!這樣您就不用當好色的昏君了。 您是明君,臣是賢臣。 賢,賢他么……這他么的分明是嫌腦袋還沒頂夠啊! 心里這么念叨著,鄭芝龍反倒后悔為什么和王介之談這件事了,這個書生肯定會大肆宣揚此事來給自己揚名,說什么他是如何力勸自己不要進獻美女,說他是如何義正辭嚴,到最后呢? 忌恨、不滿,全落到自己頭上了,這些個讀書人,花花腸子太多少……,在科倫坡的時候,這小子可就在信里胡說八道。 這腦袋讓驢踢了,居然找他來商量。 有幾句沒幾句的聊了幾句,終了,鄭芝龍還是揮揮手示意王介之離開。 “哎,難辦啊!” 正像鄭芝龍想的那樣,作為大明在西海官職最高的文官,王介之在私下里,當然頗為得意的提到自己如何勸阻侯爺不要行“佞臣之舉”。自然得到了一眾官員的吹捧。 當然,也有人不這么以為。 從其它人口中得知此事后,陳掖臣自言自語道。 “這事,沒有那么簡單啊!” 這天捧著文件進入侯爺的公室時,見侯爺也在,陳掖臣鼓足勇氣說道。 “侯爺,職下有事稟報侯爺!” “你有何事?” 只是一個吏員而已。 陳掖臣確實只是一個吏員,而且還是主動要求到西海的吏員,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只有如此,將來他的兒子才有機會參加科考,誰讓他爹是陳名夏,是從賊逆臣,況且,有了在西海總督府從職的經歷,將來至少能在諸侯國謀得一個出身。 “侯爺,職下以為,維查耶納伽爾人公主理應送往南京!” “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