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什么會在乎?因為耶路撒冷對于歐洲文明來說具有特殊的意義。大明對耶路撒冷的征服不僅僅是征服一座城市,而是征服一個文明! 至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文明對文明的征服! 今天,也必定會寫進史書之中,因為今天,大明征服耶路撒冷,征服了這座所謂的圣城! 甚至等同于征服了歐洲文明! 戰(zhàn)爭是政治的延續(xù),或許在這個時代,并沒有這句話,但是將軍們卻深知其中的道理,也知道應該如何做出選擇。 “好了,耶路撒冷是我們的了。” 李定國笑了笑。然后對身邊的人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們所有人的身上都會多一個身份——耶路撒冷的征服者。” 其實李定國也是挺虛榮的,對于有些頭銜和榮譽,他同樣也是無法拒絕的。 試問又有多少人能夠拒絕這樣的頭銜和榮譽呢? 但是對于身處前沿的普通戰(zhàn)士來說,他們壓根就沒有精力去理會這一切,他們也無法理解這樣的頭銜和榮譽對于國家以及個人的意義。 對于他們而言,戰(zhàn)爭就是近距離的撕殺,就是殺死敵人,或者被敵人殺死。想要活下來,就必須要殺死面前的敵人。 戰(zhàn)爭就是如此,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面對明軍的進攻。城墻上的天方守軍,很快就被趕了下去, 盡管城破了,可是天方人并沒有潰逃,他們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抵抗著明軍的進攻,甚至就連同穆夫提·法魯克也加入了戰(zhàn)斗的行列,他率領著一隊人馬,在城市的街道里且戰(zhàn)且退。完全沒有因為城防的失敗而選擇放棄。 甚至這樣的巷戰(zhàn)對于他們來說更為有利。畢竟,他們更熟悉這座城市,更俗力氣這里的一切。而在這樣的巷戰(zhàn)之中,明軍猛烈的炮火反而失去了作用。 這樣的戰(zhàn)斗往往是生命與意志的較量。 “保持距離。不要讓他們靠近了!” 在敵人試圖接近的時候。牟國喜一邊開槍,一邊指揮的戰(zhàn)斗。 他的手臂在流著血,但卻沒有時間包扎傷口! 在擊退了這伙天方人的反攻之后,提著步槍的牟國喜感覺手和到槍身有些濕滑,他隨手抓了一把土搓了一下槍身上的血,然后率領戰(zhàn)士們又一次,迎著敵人追了過去。 前進了一段之后,發(fā)現(xiàn)前方的敵人又集結(jié)成一群, 他憑據(jù)著斷墻,忍著傷痛,把槍口對準著敵人射擊。 在槍身的后座中,他看到自己射出的子彈,穿進了一個天方人的肚子,那個天方人的身材很高大,滿面胡須的他,頭戴藍布巾,右手拿著一柄彎刀,左手拿著火槍,在中彈的瞬間,他就像是被擂木狠狠撞到似的,人猛然向后倒了下去。 另一個人被子彈擊碎了腦袋,飛出的子彈甚至拖曳著他的白頭巾,可是盡管他的腦袋碎了,但是人還向前跑了兩三步才倒下去。而更多的人則是被直接擊中了胸膛或者后背倒了下去。 在戰(zhàn)士們一陣凌亂的齊射中,擊倒了幾十個天方人之后,牟國喜指著從街道上沖來的天方人,大聲說道。 “列隊齊射!” 隨著一聲令下,幾十名戰(zhàn)士立即列成三排,有人蹲著,有人站著,有人半跪,他們瞄準著天方人,又是一陣齊射,他們的面前又倒下去了幾十個人。面對他們的齊射,天方人也沒有閑著,他們同樣列成隊用燧發(fā)槍還擊,可是滑膛槍的準頭實在是感人至極,在相隔百米之外,壓根就無法給他們帶來有效的殺傷。于是又一次,天方人提著火槍試圖逼近,可他們的嘗試換來的卻是一通子彈,除了丟下一片尸體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進展。 “就是這樣,放他們沖過來!壓著打!” 牟國喜的心頭盡管很平靜,但同樣也很激動,尤其是當他看到一個天方人,在好不容易沖到離他們?nèi)氖椎牡胤綍r,腦袋瓜子被子彈一下?lián)羲椋缓髶サ乖诘厣希粗w濺的血霧,他的心里涌現(xiàn)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 似乎,這就是他追求的! 他追求的不就是這樣的戰(zhàn)斗嗎?這樣淋漓盡致的戰(zhàn)斗,或者生,或者死,就是這樣! 這就是戰(zhàn)爭! 不過,天方人絕對不會坐在那里挨打,在幾次正面的進攻失敗之后,他們又開始了其它的嘗試,他們甚至從房頂上、從斷垣殘壁間沖出來,很快,隊列射擊又一次變成了近距離的肉搏。 在巷戰(zhàn)中,這甚至是不可避免的,面對成群涌來的敵人,牟國喜他們不時的甩出手榴彈,然后依靠著斷墻、廢墟,與敵人對射,在敵人沖近時,又義無反顧的端著刺刀殺向敵人,就像猛虎下山似的,奪取那些天方人控制的街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