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個手持一雙丁字棍的男人頹廢地跪在地上,看著自己手筋盡斷的兩條胳膊無力地垂在身下,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垮掉了,嘴里一陣喃喃著“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噩夢”一類的阿Q臺詞。 “就你們那點兒三腳貓,還想來我們?nèi)A夏大地上撒野,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嗎?”林蕭游刃有余地在剩下的五個手持長刀的人身邊游走,冷笑著回諷那個頹廢的男人,“我們神州大地、東方大國,從古至今哪個時代不是傲然于這個世界上?不過是近代的有些人太過迂腐,又恰好趕在了你們一時崛起而已。不過兩三百年的時間,真當(dāng)我們?nèi)A夏是軟柿子隨便捏嗎?你們就沒想過,我們?nèi)A夏人就算是滿國軟泥,一人一巴掌糊也能把你們糊死!” “就算你們天不怕地不怕,以為我們神州大地泱泱子民依舊是近代扶桑口中的‘東亞病夫’,可你們對唐婉下手之前,難道就不曾想過看看我是誰嗎!” 林蕭說著,胸中怒火呈指數(shù)上漲,這兩年多的怒火和憋屈,算上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媳婦兒給綁走的賬一起涌上頭,怒吼一聲,腳下踢起那名膝蓋反彎的人丟下的刀,等那把刀旋轉(zhuǎn)著到腰部的時候,一個回身側(cè)踢,把這柄刀直直地朝著領(lǐng)頭那人的頭顱就沖了過去! 那五個人剛從上一個動作中收勢,領(lǐng)頭人剛一轉(zhuǎn)身,隨即雙目不自然瞪大,一道銳利的豎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插自己腦門而來,根本就躲不掉! “噗呲”一聲,長刀破開人體最硬的頭蓋骨,分開左腦右腦之間的胼抵體,甚至去勢未老、硬生生破開腦后骨,等整個刀身有一半經(jīng)歷過領(lǐng)頭人的大腦結(jié)構(gòu)的時候才驀然停下! 這些人哪里見過如此血腥殘暴的畫面? 饒是他們殺人無數(shù)、劃開割斷無數(shù)人體,那也是別人的身體,也不過是軀干和四肢,哪有身邊的老大直接讓人開顱來得震撼、來得刺激? 還能站著的最后四個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顫,再轉(zhuǎn)頭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手中的刀突然間就沉了起來,兩只手都握不穩(wěn)了。 這個男人……哦不,這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到底,是個什么人? 林蕭嘴角的邪笑依舊沒變,習(xí)慣性地擦了擦根本就沒有血的嘴角,不過是喊了一聲“come on!”,就嚇得那四個人退的退、倒的倒、跪的跪。 “沒時間跟你們玩兒了。”林蕭鼻子一聳,身形暴漲如弓,如同彈射一樣直沖向剩下的四個人,在空中留下一路殘影。 玩?從頭到尾不過兩個沖鋒、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一分多鐘的時間,他們最強的人手筋盡斷、陣型直接作廢三人,這叫玩? 沒有一聲慘叫,身后的八個人全部失去氣息。 林蕭又踢起一把長刀,朝著跪著失神的那個人身前猛地一踹。長刀刀尖朝上、刀柄朝下“嗖”地一聲射了過去。 “咔”的一聲,刀柄全部沒入青石磚,整把刀甚至有三分之一都被藏在了青石路面下。 “給你個尊嚴,自刎吧。” 林蕭理了理一丁點兒血跡都沒沾上的、在車上特意換上的鎮(zhèn)天緊身作戰(zhàn)服,轉(zhuǎn)身離開了巷子,順著那個污水井就下去了。 身后“噗呲”一聲,隨后是血跡迸濺在墻上的聲音,林蕭根本就沒回頭去看。 井下的淤臭熏得林蕭一陣皺眉,呼吸猛然變得困難了起來。咒罵了一聲,林蕭掏出防毒面具扣在了臉上,順著腳印朝前走去。 走到岔路口的時候,他四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每個路口都有標(biāo)記,只不過有幾分鐘的時間差,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往哪邊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