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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guān)系的，你說的問題的確是存在的。”陶源笑著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塵，看著唐興，饒有興趣地說道，“咱們換個地方聊吧，老是坐地上也不是回事兒吧？”

    唐興哪兒敢拒絕，屁顛屁顛跟著陶源走到書架另一側(cè)的閱覽室，找了張沒人的空桌，坐下一同聊天。

    一老一少聊得很是開心，當(dāng)然，全程大都是唐興在問陶源問題，陶源給出解答。而涉及到一些有關(guān)高級空間法則的問題，兩人又會爭執(zhí)不休。唐興接觸過時空法則本源，對高級時空法則有一些朦朧不清的感悟，就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寶箱，但只能撬開一條縫，窺見一角，無法觀其全貌。

    而陶源研究時空法則多年，低級法則已經(jīng)吃透了，高級時空法則則還在繼續(xù)研究，但都是基于自己的實力和經(jīng)驗認知，對某些遠超他實力的法則，他也很難給出解釋，只能假設(shè)猜想。

    所以對于蘇夜口中是不是冒出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陶源也是一臉懵逼，聽得一知半解。感覺有那么點道理，但又覺得這小子講得又不夠深入具體，像是在畫大餅，空中樓閣，沒有根基。

    同時，關(guān)于《相對時空》中其它的局限性，唐興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一些是陶源心知肚明的，還有幾個是陶源自己都沒看出來，或者說都沒想到哪兒去。

    討論到高潮時，兩人爭得面紅脖子粗，誰也說服不了誰。

    “館長，關(guān)于空間扭曲，這個公式也有局限性，比如...”

    “不對吧？我覺得這個公式?jīng)]問題。”

    “我說的是如果不在真空的話，有一定局限性，會導(dǎo)致能量輸出效率變低。”

    “真空？你小子去過外太空嗎？憑什么這么說？”

    “呃....感覺吧..”唐興回憶起自己接觸黑色水晶后的所見所聞，那也算去過太空吧？

    “感覺？你根本就沒有依據(jù)，這是憑空臆想，不嚴謹。”陶源搖搖頭。

    “我覺得我的感覺沒有錯。”

    “狗屁不通！搞理論的怎么能全憑感覺？”

    “恒星級的強者領(lǐng)悟法則不也全靠感知嗎？”

    “人家那是已經(jīng)進入另外一種境界了，大道至簡，體內(nèi)演化天地，你勢能連c級都沒有吧？上哪去領(lǐng)悟大道法則？”

    唐興：“.....”

    這已經(jīng)成為悖論了，星域強者自身融道，法則于心，那種玄奧的法則感悟已經(jīng)不是公式所能描繪解釋了。公式只能描繪某種規(guī)律，但卻漏洞百出，有很大的局限性，解釋了低級法則，但卻無法印證高級法則的規(guī)律。所以一直到如今，都沒有一個公式能完全解釋一整個法則。

    學(xué)無止境，初期可以言傳身教，但強者到后面都是自學(xué)成才，沒有公式可以參考了。

    這場辯論最后以唐興的落敗而結(jié)束，一個拿著星際毀滅炮的菜鳥，還是打不過一個雙手空空的高手。

    “館長，受教了。”唐興虛心低頭。

    陶源的臉色很復(fù)雜，他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小子，明明很多東西都是一知半解，卻對某些法則又有深刻的感悟，太奇怪了。

    “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先把基礎(chǔ)打牢固。”陶源點了點頭，伸出手，“再給你看些東西吧。”

    說完，陶源體內(nèi)勢能核心散發(fā)出強大的波動，一股股磅礴的能量呼嘯而出，最后涌入到他的手臂。五指成爪的掌心中，爆發(fā)出一股詭異的能量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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