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の讀心術(十七)-《每個世界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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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泓不知道她笑什么,又拉不下臉來問,卻恰好聽見了她內心的話。
【沒想到他一直在想這個,我以為他是要怪罪我關心阿洛的傷勢。以前覺得他這個人又兇又壞,真嫁給他,倒是挺好的。】
他一怔,不禁低下頭,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凝視她,“你當真覺得,嫁給我很好?”
“我只說挺好,又不是很好。”她反駁到一半,忽的呆住,“……你怎么知道?!”
*
宇文泓從沒想過,他會將這個自以為會帶到土里去的秘密告訴聞櫻,哪怕當時他不留神說破了,也并非沒有辦法可圓。然而或許是因為曾經“失去”過她一次,復得時才會愈加想要珍惜,連她一個笑容都仿佛變得難得了,更不愿欺瞞她。
他從第二世的聞櫻身上了解到許多,大概是時代所致,女人嫁給一個男人后,便如同被鎖住了手腳,除了依附丈夫別無他法。而這個時候她過的好與壞,她的歡喜與傷心,便都系于他一人身上。即便是她的變心,也必定有他,有他其他的女人的因素在內。上一世他寵愛她時,她何嘗不是將全副身心放在他身上?內宅的刀光劍影消磨了她的專注,才給了宇文洛可趁之機。
所以無論是宇文沨還是宇文洛,他突然就覺得不那么重要了。
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想必他以前投過去的都是石子,才會打得人不敢靠近他。
而這一次,他愿以真心相投。
東宮的宮人全然不懂太子殿下的喜好和行事,在狠狠冷落了太子妃一段時日,當他們以為她要失寵之時,他又突然換了一副面孔,細心呵護,百般疼愛。兩個人好的蜜里調油,比新婚那一段時日更甚。
這也就罷了,最奇怪的是,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太子殿下簡直像是太子妃肚子里的蛔蟲,時常不必太子妃開口,他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羨煞了一干宮女。就是皇子妃們聚在一起時,也常常要討論,只道必定是極為留心,才能做到這個地步,單憑這一條,其他皇子就遠遠不如他。
原本宮中流傳太子冷落太子妃,太子妃德行有虧的傳聞也立時被肅清了,簡直不知是誰開的一個玩笑,潑臟水都潑的像個笑話。
這天不知怎么,兩人好像是因為要出宮去玩起了爭執,在廊下“吵架”。
宮人只聽太子殿下一會兒道:“這事沒商量,多說無益。”對面太子妃沒支聲,不多一會兒,又聽太子殿下說:“你不想帶人我親自陪你,到時候出了事,看是你賠還是你們家賠。”
這一招威脅讓人眼皮直跳,平常給玄鳳鸚鵡填水的小拎壺立刻就被聞櫻摔了,急得小玄鳳直跳腳聒噪,插入戰局。
“哼,賠就賠,我先宰了這只鳥,再賠你一只!”
“你要是宰它,就不用賠了。”
乖乖,兩人竟是同時開了口,要不怎么說太子殿下比太子妃她自己還了解她呢,她口都不用開,他就把話說盡了。
旁邊一片喧騰,宇文泓下反而愈發淡然,“你看你脾氣總是這么急,我怎么放心。”
戰局以太子妃的失利告終,但末了,他總還要拿些小玩意兒來哄哄她。往往這個時候,聞櫻想假裝再氣個兩天都不行。
那邊他叫人捧了一對極襯她膚色的玉墜子,她嫌棄的撇了一眼。“丑。”
他再招手,一匹流霞錦緞呈上。
她連腦袋都轉過去了。“難看。”
“再來。”
這一個很有趣,是只木制機關飲水鳥,形象栩栩如生,一旁的小玄鳳立刻瞪大了眼睛盯住它。
她眼神閃了閃,口中卻怒斥道:“……什么東西!”
“哦。”他看了看他,唇角閃過一絲笑意,“就它了。”
聞櫻氣急。
有時候就因為沒騙到他,她還要再氣一輪,循環往復,倒也成了個樂趣。
宮人們見怪不怪,只當這是東宮一景,宇文洛卻是看住了,險些忘了此行的目的,直到宇文泓沖他點了點頭。
他來和聞櫻辭別。
按理,和誰辭別都辭不到嫂子頭上,除非她代母職照顧過他,但他們并非如此。這本不合情理,可宇文泓卻大方給他們留了一個空間。
八方敞亮的亭子里,聞櫻把玩著新到的“玩具”不亦樂乎。她在飲水鳥跟前放了一杯水,見它嘴巴一啄飲了口水,飲飽后立起身子,過不久又去飲水喝。總共不過兩個步驟,固然是小孩子的把戲,但里面究竟是個什么原理,倒是惹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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