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是戰(zhàn)場? 戰(zhàn)場就是連死亡都沒有尊嚴的地獄! 在諾維爾的周邊,還能看到地獄的痕跡——那是上個月20號的戰(zhàn)斗遺留,幾輛被擊毀的謝爾曼躺在蒼白的大地上,周身已經(jīng)被霜批了銀裝,而在這幾輛謝爾曼的里面還外面,還躺著眾多凍僵、樣貌可怖的尸體。 20號時候,索伯里分隊和2營一起撤離了福瓦為核心的防線,盡管他們在101師抵達巴斯托涅之初的關鍵時候爭取到了48個小時的寶貴時間,但他們的撤退依然是敗退,這些尸體,就這樣擱置在了這里,一等……就是小一個月。 可能是大家都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沉重,遙看著那些尸體,胡布勒忍不住輕聲說:“我們要是死了,尸體總有人處理吧?” 其他人發(fā)愣,顯然戰(zhàn)友遺尸近月的事,讓他們心靈上極受沖擊。 感受到胡布勒小組低沉的氣氛,鄭英奇說:“上一次,是德國人占據(jù)優(yōu)勢,他們是進攻方,我們只能被動的防守,而現(xiàn)在……” 他遙指身后,說:“我們是進攻方!我們是來一腳把德國人踹進深淵的!” 傘兵們的士氣總是這么容易鼓舞起來,一想到他們盡快親手終結這場戰(zhàn)爭了,胡布勒小組的幾個傘兵又掛起了笑意,鄭英奇臨走前拍了拍胡布勒的肩膀,在胡布勒嘿笑的時候,瞪了這家伙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明顯,你是士官,是這個小組的主心骨,你丫會不會帶隊? …… 2營在鄭英奇的干預下,輕易抵達了雷考涅村,就在以d連為鋒矢的2營輕易占領了雷考涅,隨即向考布盧方向撲去——占領考布盧村后,2營將會像刺刀一樣抵在諾維爾鎮(zhèn)的咽喉上,鎮(zhèn)內的德軍洗干凈脖子等著屠刀的降臨就行。 但德軍又怎么可能束手就擒?怎么可能任憑這把刺刀占領考布盧村進而抵在自己的咽喉上? “德國人出來了!準備!” 胡布勒的嘶吼聲鄭英奇在幾十米外都能聽見,他轉頭望向諾維爾方向,隨即倒吸冷氣。 出來就出來吧,何必來這么多人? 真特么是看得起我! 看著拉出的老長的德軍陣列,鄭英奇心中暗罵。 這里的平坦的地勢對防守來說雖然稱不上噩夢,但絕對不是好地方,在以寡擊眾的情況下,一點心理安慰都沒有,唯一能安慰人的是,現(xiàn)在d連已經(jīng)打下了只起到警戒哨用處的雷考涅村,他不需要在這里堅守多長時間,只要讓2營從這里突破過去就行。 “我們頂多在這里守20分鐘就行,20分鐘,足夠我們2營全員從這里突破過去!”鄭英奇大聲給傘兵們打氣,但緊接著他就通過大哥大(穿越了?)向斯皮爾斯匯報了德軍的動態(tài)。 “我會在你們陣線后面構筑一道臨時陣地,你部爭取一刻鐘就行!”斯皮爾斯的回答讓鄭英奇心里放心了不少,但戰(zhàn)斗緊接著就爆發(fā)了——德國人先是以炮火開路,步兵幾乎是踩著炸點就發(fā)動了沖鋒。 【德國人日子過得最緊巴的時候,也比亞洲戰(zhàn)場上的幾個國家肥……】 鄭英奇默默感慨中,德國人的步兵子啊坦克的掩護下開始逼近,四個守衛(wèi)小組的機槍同一時間開始咆哮,交叉的火力讓躲在坦克后面的德軍步兵接連倒地,但德國人的坦克隨即開始不斷咆哮,暴露的機槍陣地開始迎接一波波的炮擊。 交火僅僅三分鐘,四個小組就有兩個小組的機槍直接啞火,好在從步槍聲音上判斷,沒有出現(xiàn)連鍋端的事。 傘兵們拼死阻擊著進攻的敵人,但敵人這一次也拼命了,跟隨著坦克的步兵,不計傷亡的跟在了坦克后面。 在坦克進入到了距離阻擊線四十多米的時候,鄭英奇一直死死摁壓著的后手終于發(fā)飆了,五門巴祖卡火箭筒擊毀了兩輛坦克,但德國軍官卻逼迫著生出了退意的步兵,讓他們在最后一輛坦克的掩護下繼續(xù)進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