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四十七章 三跪九叩-《九天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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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江月的癲狂讓眾人驚懼不已。
不過好在她本就負(fù)傷,這一劍雖是襲來,卻是魂氣顫蕩,極為不穩(wěn),破壞力也算不上出眾,蕩飛陽一個(gè)閃身,以氣為刀,直接劈斷了這口氣劍,而后順手扣住了畫江月的肩膀,將其制住。
“放開我!”
畫江月瘋狂的掙扎著,嘶喊尖叫著:“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悖。 ?
她這輩子就沒受到過這么大的委屈!之前被白夜修理了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被最心愛的人這樣扇耳光,她豈能忍受的了?
然而縱然她怎么掙扎,都無法甩開蕩飛陽。
“江月!你快消停下!難道你非要我死你才甘心嗎?”終于,蕩飛陽是忍無可忍了,再度沖著畫江月咆哮了一聲。
畫江月渾身一顫,不知是被這一嗓音震住了還是怎么,人終于是停了下來,然而就在她還想發(fā)作時(shí),卻是瞧見了此刻蕩飛陽的面孔,當(dāng)即不由一怔。
此時(shí)的蕩飛陽,臉色無比的猙獰,那眼神更是要吃人一般,好生駭人。
畫江月從未見過蕩飛陽流露過這樣的神情。
“你...”畫江月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卻見蕩飛陽松開了手,冷冷說道:“你以為就你受了委屈,你以為就你沒了面子?江月,你明不明白!為了活命,我甚至向那個(gè)家伙下了跪!”
“下跪?”畫江月愣了。
“你以為我想向他求饒嗎?你以為我不要臉面嗎?我這也是無可奈何,連鐵耀華這樣的人都給他跪了!連擒家都向他服軟了,我哪還有資本向他抗衡?”
“可是...你不是還有兄長賜予的那么多絕世法寶嗎?”畫江月咬了咬牙問。
“有用嗎?別人的實(shí)力完全碾壓了我,我怕是連法寶都沒來得及催動(dòng),就被他摘了頭顱了!”蕩飛陽吼道。
畫江月臉色一白,人后退了兩步,沒有說話。
蕩飛陽狠狠的喘著粗氣,瞪著畫江月,手也是死死的捏著。
他并沒有痛恨畫江月,他所痛恨的,是那個(gè)讓他不得不當(dāng)眾下跪的人。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服用了那人的毒丹,若是毒丹不解,我將會(huì)一輩子被那人控制,江月,不要再鬧了,速速隨我去拜見兄長,請(qǐng)兄長為我解毒,若是毒素不解,我命被其掌握,你這輩子也別想報(bào)仇!”
蕩飛陽冷哼,繼而轉(zhuǎn)身,朝遠(yuǎn)處飛去,也不再去看畫江月。
畫江月怔怔的望著蕩飛陽離去的方向,好一會(huì)兒才回過神,人咬了咬牙,也跟了過去。
一行人翻山越嶺,橫跨數(shù)區(qū),一直來到了一座坐落在云端上的青色大山前。
大山上沒有一草一木,也不見半點(diǎn)植被,但無論山石,皆為青翠之色,明明無一活物,卻是四處彰顯著勃勃生機(jī),好是古怪。
蕩飛陽靠近了青山,立刻落在地上,跪地叩拜,高聲呼開:“愚弟蕩飛陽,叩見兄長!”
聲音一出,青山腳下,不知從何處走出來一名穿著青衫的白發(fā)老者。
老者生的極為的瘦小,個(gè)頭怕是連十歲孩童都比不過,四肢如同枯枝,頭發(fā)也極為的稀疏,完全是一副即將入土的樣子。
不過他那雙老眼卻是炯炯有神,熠熠生輝,仿似能夠看穿一切。
便見他雙手后負(fù),走了過來,安靜的掃了眼蕩飛陽,繼而開口道:“蕩飛陽為吾主之弟,可徑直入內(nèi)拜見,其余人需三跪九叩,在此靜候!”
“是。”
眾人呼喊,連畫江月在這一刻都乖巧了許多,答了一聲后,與眾人一起沖著這巨大的青山三跪九叩了起來。
每一個(gè)人的動(dòng)作、舉止、神情都尤為的虔誠,沒有誰敢有絲毫的怠慢。
嗖嗖嗖...
這時(shí),又有幾個(gè)破空之聲響起。
隨后便看幾名穿著藍(lán)衣的魂者靠近了這兒。
為首一名留著山羊胡須的中年男子沖著這邊的老人抱了抱拳,開口笑道:“敢問這位就是青山老人嗎?前輩您好,我們是南邊蕭陽山莊的,三日之后,乃我莊之主功圓之日,我莊之主欲設(shè)酒宴,慶祝功法大成,還請(qǐng)青山前輩能夠通知仇天大君,請(qǐng)仇天大君務(wù)必賞臉,前來山莊一敘!屆時(shí)我莊之主定掃榻相待!”
話音落下,幾人皆抱拳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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