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家子聽著也不比自己家清靜,她開始犯愁,自己閨女這后婆婆肯定是跟人家親兒子媳婦近,她閨女可吃不開這樣的家庭。 荷花的臉色也不比她娘好看。 她可是從小就吃著自己奶奶偏心的苦長大的,可知道那日子有多難捱。 寧彎彎自是把這娘倆的神色看在眼里。 又笑著道:“不瞞你倆說,其實我撮合這門親事也有著自己的私心的。” 荷花娘倆心里咯噔一下,忙仔細(xì)的回想這事有哪里是不對的。 可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常大郎的家里,沒想到也是個復(fù)雜的,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常大郎這條件對荷花來說也是很好的了。 還能有啥?荷花娘猛的想到一個可能。 “莫不是你那舅舅有什么隱疾?” “噗……”寧彎彎笑噴:“伯娘你想哪里去了!” 說完又拉著荷花的手道:“我是看上了我大妗子這利落勁!” 荷花母女倆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寧彎彎又道:“你們可能也知道了,我家在鎮(zhèn)上賣饅頭,以后還有更多的營生,我就想在我們這鎮(zhèn)子上開個作坊,那可得個手腳利落的人來做,我就看上我大妗子了,我姥爺家事多,我大舅舅也不是個厲害的,我也不愿意他在那個家里受氣,我就想著,你倆以后也別回縣城,就在鎮(zhèn)上給我們家管著作坊行不?” 荷花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好半天才消化了。 在寧家這兩天她也到過廚房也看到了那老大個磨,自然也吃過饅頭,知道寧家賣饅頭的事。 “這……這……”荷花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我哪有那本事!” 寧彎彎道:“我姥爺家是開鋪子的,外頭的事我舅舅那當(dāng)然是門清,就作坊里的伙計得大妗子你操心呢!雖說我舅舅那也有編藤筐的手藝,到底是男人,沒那么細(xì)心,這吃的東西,可不能馬虎的!” “這個姑娘放心。”荷花娘笑著道:“我們家荷花那也干凈著呢,這孩子也是從小叫她奶使喚的,利落的很,啥活都會做。” 這個安排可是太好了,也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閨女在婆家繼續(xù)受委屈了。 “那咱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妗子你可別嫌累哦!” “那哪能,我這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話,月月突然跑進(jìn)來了。 “彎彎,你快去看看,我二叔不知道怎么跟你奶搭上話了,真把三丫賣給你家了,賣身契都簽了,這會人都帶來了!你爹跟你奶正在前院吵吵呢!” “?” 這個寧彎彎還真沒想到。 白氏除了三不五時的找點事,平時那是很自閉的。 從她到了這就一步也沒出過大門,平時就在后院自己的房間里守著她的首飾匣子,家里來了人也是非常知道避嫌。 跟那些媳婦都沒說過話,更不要說男人了。 “他們倆是怎么搭上話的?”寧彎彎詫異。 月月對此十分的自責(zé)。 “都怨我,我二叔聽說你家讓我來幫忙,非跟著來討口酒喝,我也攔不住他,誰知道剛剛我去上最后一道菜,就見你奶拿著賣身契正給你爹看呢,說是讓你爹拿銀子給我二叔呢!你爹正作難呢!” 寧彎彎就明白了。 月月雖然才十三四歲,但能干的活也不少了,請人幫忙也是表達(dá)親近的一種方式,還能趁機幫襯對方一把,寧彎彎自然是什么事都愛叫上月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