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們又一個穩(wěn)住朝堂,一個四處征戰(zhàn)。 他也不得不開始在腥風(fēng)血雨中走出一條路來,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yuǎn),一刻都不能停下。 他的歡樂隨著他的童年一去不復(fù)返。 尤其在二哥死后,他覺得天都塌了,很多年才振作起來,把心思花在了治國上。 所有人都說他是父皇最看重的孩子,從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在為他謀劃。 他是如何如何的幸運。 但是他真的想要沒有這些,他就是魚家的一個孩子,不是蘇瑾,不是慎之。 “我懂!”余九斤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都懂。” 蘇瑾看著他,又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喝酒……繼續(xù)喝……” 三個人一直喝到了深夜,王妃不放心的來看了幾回,最后一拍桌子,勒令都不能再喝了,這才結(jié)束了。 長嫂如母,說話必須要聽。 那個時候蘇瑾已經(jīng)喝的睜不開眼了,余九斤也暈暈乎乎的,站起來都打晃。 魚舍早就趴下了。 可自己妻子把桌子一拍,卻是立刻又清醒了。 看了看桌上的情況,說道:“我送圣上回宮。” 臉上除了有些紅暈,一點醉酒的意思都沒有。 清晨就被留在了王府,跟哥哥姐姐待了好幾天才回去。 這幾天可把魚非給氣壞了。 寧匪月許久沒見弟弟,對他自然甚是關(guān)心,要考校他的功課,對魚非自然就沒那么上心了。 他哎呦哎呦的說屁股疼也不頂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