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另一邊,皇宮前朝。 御書房內(nèi)。 皇帝下了朝都是往這兒來,奏折需要批閱,當(dāng)皇帝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輕松自有。 他脫下了肩頭披風(fēng),查公公趕忙去接。皇帝想起了什么,便問:“使館那邊不是來報(bào),說司徒澈自己跑回來了嗎?” “稟陛下,確有此事。”查公公回答。 “哼!他倒是消息靈通。司徒延到了京城,他才敢露臉。朕以為他要躲一輩子呢,”皇帝鄙夷了一聲,在御案后坐下才吩咐道:“去傳旨吧,叫司徒澈來見朕。” 查公公躬身領(lǐng)旨:“老奴這就命人去傳召。” 身旁是查公公的徒弟在伺候著筆墨。皇帝批閱奏章好一會兒,只覺得眼睛有些干澀,驀然想起了宜嬪先前送來的能明目的金菊茶。 他擱下了狼毫,推了推茶盞:“去換金菊茶來。” 徒弟蠢笨,查公公伺候皇帝多年卻是機(jī)靈得很。他趕忙親自下去換了金菊茶,還吩咐了身旁小太監(jiān)幾句。 金菊茶送來了,不久后司徒澈便也到來了。 他進(jìn)了御書房,便恭敬行禮道:“外臣司徒澈,拜見雍國陛下。” “司徒澈,”皇帝淺淡瞥他一眼,這才似笑非笑的問:“你躲了兩個(gè)月,怎么舍得出來了?是不是收到了風(fēng)聲,知道你皇兄落入朕手中了?” 司徒澈只是恭敬的笑:“雍國陛下說笑了,外臣也是迫不得已。我若是不躲,只怕早已命喪黃泉了。” 皇帝見他沒有拐彎抹角,便又問他:“那你出來又是為了什么?該不是想救司徒延吧?” 他笑了笑:“不瞞雍國陛下,這兩月以來我像喪家之犬一般藏躲,也都是拜司徒延所賜。他趁我來雍,故意挑起戰(zhàn)爭,便是為了借陛下的刀殺我。如今他作繭自縛,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救他呢?” “你倒是誠實(shí)。”皇帝笑瞇了眼。 司徒澈堆起笑意,開始進(jìn)入正題:“雍國陛下,我不僅誠實(shí),此番更是帶著誠意來的。希望雍國陛下笑納。” 皇帝來了興趣:“噢?什么誠意?” 司徒澈從袖子中抽出了東西,那是一小卷被卷成圓筒的紙。查公公下來接,又呈給了皇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