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午后的炎熱灑發出來,慵懶。 朝歌合著眼眸,靜靜的靠在美人榻上。 室內與室外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沈府最不缺的便是銀子,因為有銀子,便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置辦的了。 為了使家人能夠渡過一個涼爽的夏日,二伯早些年就引進了一些可以去熱的扇葉,扇葉帶動水,水帶走了大部分的熱,也就不顯得熱了。 “朝歌,沈朝歌你給我滾出來。” 人還未到,沈為民扯著嗓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河東獅吼呢。 午時回府,便聽說了夕歌在她這邊受虐待的事情,氣得他飯沒吃一口便直奔過來。 不教訓她一下,她是不知何為兄妹友愛。 朝歌慢慢的抬了一下眼皮,坐了起來,沒等她走出去,沈為民沖進來了。 “說,你今天都對夕歌干了些什么?”理智盡失,指著她大聲質問。 既然他無理智,好歹不分。 她也不介意重施故伎。 臉上滿了委屈,他聲音大,她聲音更大,壓他一籌,控訴,道:“我就知道你會偏聽偏信,你從來就沒想過凡事都有兩面,不能聽信一面之詞,你只會罵我,怪我,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個最惡毒的,最不懂事的,最會欺負人的,你從未想過我的好。” 難道不是這樣子嗎? 她不是第一次打夕歌了。 話雖如此,被朝歌反過來指責,沈為民忍了忍,覺得聽一聽她的解釋也好。 但他心里已認定了是她又對夕歌干了壞事,哪能與她好好說話,便沉著臉說:“行,你說,我給你機會讓你解釋,你今天為什么要用馬撞夕歌,為什么把夕歌傷成這般?” 他愿意聽了,朝歌聲音也就不再抬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