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晚霽月的酒確實多了點,有三分的醉意,或者二分。 他微微瞇著眼,靠在床榻上,由朝歌給他輕輕揉了一下太陽穴。 姑娘小手柔軟無骨,輕輕揉在腦門上,卻是從頭到腳都舒服的。 她跟個小媳婦似的認真萬分,還一邊問他:“舒服些了嗎?” “嗯,舒服。” “若是再有這樣的場合,你可以酒里兌些水的。”何必非要喝這般的多,這不是找罪受嗎? 她就是這樣的知變通。 跟個小妻子似的叨念著。 霽月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把她的手拿拉了下來,放在自己胸口上,說:“揉揉這里。” 朝歌臉便紅了,不愿意,忙縮回自己的手。 好像被燙到了似的。 他瞇眼笑。 笑她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 一段時間不見,朝歌生得越發的惹他憐愛了。 嬌嬌嫩嫩。 紅果去的快,來的也快,她把醒酒的湯端了過來,錦語接過來,送進。 朝歌便忙把醒酒的湯端了過來,讓霽月喝下。 霽月也就喝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