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音突然有些好奇,這幕后規劃之人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就在若音好奇的時候,右側高地上有名穿著墨色長袍的男子,大聲道:“那些朝廷命官,好點的一月幾十上百兩俸祿,九品芝麻官,一個月都有三兩銀子。再不入流的官,一月也有二兩銀子左右。” “而我們大多數人每天勞動九個時辰,才少得可憐的二十文錢。” “市面上一升米十文錢,一斤面二十文錢,這還沒算油鹽錢,棉布棉花制作衣服的錢,合著我們辛苦一天下來,都不夠養活自己,還怎么養活家人。” “但凡碰上點什么事,家里就徹底垮掉了。” “所以,我們這次一定要和官府,和朝廷抗爭到底。” “我們為之抗議的,是全大清工人階級的命運!” “好!說的好!”人群發出一陣附和聲。 若音聽得咂舌,九個時辰,那可是十八個小時。 這樣算下來,一天才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除去吃飯和家務,恐怕只有少得可憐的三四個小時睡眠。 “噹!噹!噹!” 不知哪里傳來一陣石頭撞擊的聲音。 若音抬頭一看,只見那名男子說完慷慨激昂的話后,就手持鐵錘,正一錘又一錘的錘著一塊高大的石碑。 而那座石碑上寫著“永禁機匠叫歇碑”。 出于好奇,若音隨意問了下旁邊的婦人:“大姐,這石碑怎么來的?” 婦人上下打量了若音一眼:“姑娘,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吧。這石碑啊,是我們這些工人幾年前叫歇時,那些摳門的作坊包頭公求助地方官府,讓官府出面干涉,官府收了包工頭的銀子,脅迫我們復工,為此,專門豎了這個“永禁機匠叫歇碑”。” “哦。”若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那名錘石碑的男子又是誰? “他呀,是我們紡織作坊里的機械師傅,這一片的機械,只要出了問題,就沒他修不好的,而且,他家以前還是開武館的,只不過后來沒落了,他便當了機械師傅,對了,這次的工人叫歇,也是他組織的。” 聞言,若音眸光微微轉了轉,而后朝婦人道:“多謝告知。” 若音聽說那名男子就是組織者,便抻著脖子仔細地打量著。 只見那名男子手持約五十余斤重的烏鐵長錘,還在持續錘著石碑。 那錘身雕鏤花印,甚為精美。 幾錘子下去,石碑已經搖搖欲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