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但凡有女人離他近一點(diǎn),下場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可四爺卻毫不猶豫地道:“那就擇個日子,定個地方。” 見四爺居然同意了,陳彪提醒道:“皇上,小心有詐。” 可他的話才說出口,就受到四爺一記冷眼。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說完,他就出去了。 剛剛是他疏忽了,居然敢質(zhì)疑皇上的決斷。 那策凌身為一個部落的大汗,既然他都敢在皇上的地盤拜見皇上。 那么,皇上能不接見他么。 倘若皇上不接見,那就是在告訴所有人,皇上忌憚策凌。 如此,便只能見了。 于是,原本打算回京的四爺,于九月中旬,在木蘭圍場約見噶爾丹·策凌。 若音身為四爺?shù)幕屎螅?dāng)然是一起的。 而四爺失憶后,一開始就是由耿安倩照料。 相當(dāng)于打他醒來后記事起,他的生活里就只有耿安倩。 這種最初建起的信任感,是蘇培盛、陳彪、馮御醫(yī)、乃至若音都不能夠比擬的。 所以在醫(yī)治方面,他更偏向于信任耿安倩。 只是有時候上藥不方便,就讓馮御醫(yī)代替耿安倩。 而且,正如耿安倩所說,她一個女子,救了陌生男子,還讓其住在家中休養(yǎng)。 這件事情在村里傳開了,她便不能繼續(xù)一個人待在村里。 一名女子要是為一個男人壞了名聲,最后又被拋棄了,在村里就成了別人眼中的破鞋。 可要是男人愿意對她負(fù)責(zé),便有些不一樣了。 四爺一直以來就是個責(zé)任心非常強(qiáng)的男人。 甭管是對大清,兄弟,還是女人,或者別的什么。 人家救了他,還為了他壞了名聲,他不可能放任不管,拍拍屁股走人。 加之他是個愛之欲其上天,恨之欲其下地獄的男人。 現(xiàn)在,那耿安倩對他來說,就有點(diǎn)欲其上天的意思。 當(dāng)然,這種愛并不是愛。 而是耿安倩在他眼里是個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