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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什么勁爆的消息？”

    呃。

    司笙摸了摸鼻子。

    “喜提熱搜？”

    “一百本書？”

    “zero是女的？”

    每吐出一個(gè)疑點(diǎn)，楚落就往里面走一步，神情愈發(fā)地冷然，頗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架勢(shì)。

    “咳，”司笙將勺子一放，理了下外套，然后側(cè)過身來，腰桿挺直，故作正色道，“沒錯(cuò)，我就是你奉之神明的zero。”

    “……”

    楚落木了，呆了，驚了。

    猜測(cè)是一回事，得到親口承認(rèn)，就是另一回事了。

    楚落情愿忽然來一道雷，直接把她當(dāng)場(chǎng)劈死。

    緊隨其后的蕭逆，倒是沒這么大的反應(yīng)，聽到這消息，有一瞬“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后就再無其他。

    早在那個(gè)被司笙氣哭的哭包來串過門后，蕭逆就隱隱猜到了，只是他對(duì)漫畫不感興趣，司笙是不是zero都無所謂，他便沒放心上，也沒找司笙求證。

    僵住半晌，楚落緊盯著司笙，問：“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司笙坦然道：“怕你接受不了現(xiàn)實(shí)。”

    她早想跟楚落坦白，偏偏楚落心目中的zero跟司笙相差甚遠(yuǎn)，司笙也不忍打破她美好的幻想。

    “……”

    行，她是真接受不了。

    若不是先前有個(gè)“zero是女生”的緩沖，這時(shí)候，楚落怕是跟她正常交流都困難。

    艸！

    被她奉為神明的大叔，竟然是身邊的朋友？

    難怪……

    zero會(huì)推薦《長眠》；

    司笙喜歡漫畫，卻對(duì)zero不感冒；

    zero和uu事件里，司笙淡定得像是知道結(jié)局一樣……

    震驚、激動(dòng)、興奮、憤怒，很多情緒，楚落也不清楚哪種情緒占主導(dǎo)，心情一時(shí)難以言明。

    楚落深吸一口氣，咬牙問：“你知道我剛宣布自閉結(jié)束嗎？”

    “知道。”

    “我又要自閉了。”

    “大過年的……”

    司笙打算寬慰她兩句。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說完，楚落就沒好氣地?fù)屵^她的話，“大過年的，你就不能讓我歇歇？”

    “唔，”司笙想了想，旋即一挑眉，笑問，“要我給你簽名嗎？”

    “……”

    楚落瞪著眼，沉默。

    須臾停頓后，她一字一頓地說道：“一整套！全要！親筆簽名！不，還得是to簽！”

    “我也要。”

    將食材一一放回廚房的蕭逆，忽然站在廚房門口，也摻和一腳。

    司笙回看了一眼，莫名其妙，“你湊什么熱鬧？”

    “……”

    蕭逆未答。

    總不能跟司笙說，司風(fēng)眠有一套，他也不能落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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