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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四公子，準備的速度還真是快，老頭也不客氣地分布工作，每個船上三個人，船劃到八卦的位置上。

    而老頭站在中間的浮臺上，抱著三十斤秤砣，一副要抱石投河的感覺。

    “大哥，我看這老頭是不是還想逃？如果他潛水的話，我們找不到他。”陳二說道。

    陳大笑了：“放心吧，湖案上已經布置了捕快，李川親自帶隊，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他逃不出去的。”

    陳三也懷疑這老頭是要跳水：“大哥，你說他抱著一個秤砣干什么？這三十斤的秤砣根本找不到，還是我連夜找銅匠打的，現在老頭像抱元寶一樣抱著它，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看著就可以了，先生們自然會懂的。”陳大表示自己只是下人不用懂太多，四公子懂就行了。

    老頭確實要跳水，不過不是自殺，而是‘通靈’，極限地靠近生死的邊線去探查一絲天機。這種算命方法很危險，因為一旦跨過線，他就回不來了，會成為水鬼。就如老頭以前說的那樣，他們算卦不是魔煞聽取低語，而是用通過可控的方式去演算天機，計算出來的天機是有極限的，而優秀的卦師要做的就是靠近極限。

    死亡算是卦師們目前掌握的最靠近極限的狀態了，所以就在陳家三兄弟說話的時候，老頭噗通一聲跳下了水，很快水面連波紋都沒有了。

    “大哥？！”陳二一看就覺得老頭這是要尋死：“連動靜都沒了，老頭不會淹死了吧？”

    “不要緊張，先生們關照過，絕對不能慌張，要盡管其變。”陳大雖然也擔心煮熟的鴨子飛了，但他更相信四公子的吩咐。

    而在河岸上的李川心中著急，他擔心四公子又搞什么賣國的幺蛾子。但干著急也沒用，最終他喊來了趙虎：“你在這里看著，我去湖中心看看情況。”

    趙虎點頭：“李副局，你去吧，我守著就行。”

    李川劃著小船就到了陳家兄弟的大船附近：“特派員，我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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