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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和這種國際知名汽車企業的交流，我們松汽集團汲取到了很多經驗，也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對我們松汽集團未來的成長，是很有幫助的。”

    毛志春的一番官話、套話，黃志剛顯然是不大買賬的。

    他微微皺眉道：“志春，這兒沒有外人。我們松江市政府，說起來就是你松汽集團的家長，是你們的堅強后盾，當著我還有老高的面，你就沒必要搞一些虛的了。”

    毛志春聞言，老臉就是一紅。

    黃市長在松江市是出了名的直性子，從來都是有一說一，開門見山，不怎么給人留面子。

    當然了，黃市長目光深遠，自身水平也很高，因此他的批評，基本上都是一針見血，卻不會讓人有無地自容的感覺。

    很多時候，被黃市長批評的人，在回過味來之后，只會對他更為尊重。

    毛志春是黃志剛的老部下了，對自己的老領導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怨懟。

    不過，黃市長的這個問題，毛志春實在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當下就有些訕訕。

    就在毛志春糾結的時候，旁邊的高副市長就笑著給他解圍道：“毛董事長，黃市長的這個問題，你回答不上來，可以請人幫忙嘛。”

    “說起來，小趙同志也是你們松汽集團的‘特別研究員’吧？這種專業性的問題，當然是他來回答最為適合。毛董事長，你說是吧？”

    高同舟的話音剛落，毛志春的眼睛就是一亮，趕緊附和道：“是是是，高副市長說的是，國陽一直就是咱們松汽集團的‘秘密武器’來著。”

    “黃市長的這個問題，我想國陽肯定要比我更清楚。就請國陽，來給大家講解一番。”

    對毛志春的推脫，黃志剛倒也沒說出什么反對的話，事實上，他剛剛問題本來就是想咨詢趙國陽的。

    在黃市長看來，先前棒子國代表團的人過來考察的時候，毛志春和他的松汽集團其實在氣勢上被人家給壓住了。

    一個簡單的問題，這么大的集團，竟然都沒人能答得上來。

    要不是有趙國陽在，這次的訪問，說不定就會成為車禍現場。

    趙國陽的出彩，從某種程度上，也變相說明了松汽集團在一定層次上的無人可用，對此，毛志春這個董事長是難辭其咎的。

    這些情況黃志剛默默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現在看到這毛志春好像還沒有警覺的樣子，黃志剛就想提醒提醒他，讓他不要得意忘形。

    之所以剛剛借著問這個問題，不輕不重的刺了一下毛志春，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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