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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說好的啊,我不往他身邊湊。”
眼看著快要爬回城堡地板了,她為了給自己和衛君夜多打一層保險,大聲喊道:“人偶師,你往后退了沒有?你站得離我遠點,不就沒有活人靠近你了么,這事就跟拍巴掌似的,得要兩個巴掌才能拍響嘛。”
自打她提議人偶師往后退,主動跟自己保持距離以來,類似于“你竟敢命令大人如何行事”之類的話,副本可沒少說——豈止是沒少說,如果字詞也有重量的話,那么它落雨紛紛似的、一大段一大段的話,早就給林三酒二人砸進黑淵了。
不過林三酒這個人,有時候就跟見到骨頭的狗一樣,一旦抓住重點,就絕不撒嘴了,不管副本如何鼓動、如何攻擊,她只問人偶師一句話:“你是不是立了誓言不殺我?”
她看不見退回門內的人偶師,但好像也能從一片死寂里感覺到他的躁郁沉怒。
“……我隱約記得犯過如此大錯。”
“還是的嘛!”要不是吊在半空里不敢震動,林三酒真想一拍大腿。“你不讓我上去,我支撐不住掉下黑淵,也要死的,還是等于你破了誓言,所以你不能不讓我上去。同理,我上去了你也不能殺我,有誓言在呢。”
城堡大門里再次靜了一會兒,仿佛空氣都薄了,呼吸不上來似的。
衛君夜忍不住打了個顫。
但林三酒趁熱打鐵,說:“你看,又不能讓我死,又不讓我接近你,是不是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爬上去之前,你主動站遠一點?”
“……哪里的蟑螂卵破了,鉆出這么一個人?”人偶師或許是慍怒過頭,語氣反而接近茫然了,簡直好像真心發問似的:“留她一命,是為了鍛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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