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寐笑了下,沒應。 初箏問了他幾句拍戲的事,夜寐都溫和一一作答。 兩人走到房門口,初箏開門進去,她現在只想睡覺,轉身關門見夜寐站在門外。 初箏扶著房門:“還有事?” 夜寐似乎有些緊張:“您……沒什么要說的嗎?” 初箏:“……”還說什么?我累得不想說話啊! 初箏想到什么,在身上摸了下,掏出一枚胸針遞給他:“給你帶的小禮物,晚安。” 咔嚓—— 房門當著夜寐的面關上,甚是無情。 夜寐捏著那枚胸針,盯著房門,半晌眨了眨眼,又待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將睡袍脫下,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看那枚胸針。 - 初箏是忙暈頭,第二天睡醒才后知后覺,夜寐昨天晚上是在暗示她。 夜寐住了一陣,他從不穿睡袍,至少在她面前沒穿過。 不過初箏一點也不后悔。 她真的沒精力在應付他。 初箏穿著睡衣下樓,夜寐系著圍裙,在廚房里忙。 一米八幾的男人,系著金姨專用的粉色圍裙,竟然有幾分可愛。 初箏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朝著廚房里走過去。 初箏從后面抱住他:“金姨呢?” 夜寐身體僵了下,慢慢的回答:“金姨家人生病了,我就自作主張讓她回去了,您……不會怪我吧?” “嗯,沒事。” “您可以松開我嗎?”夜寐被初箏固定在原地,不敢亂動。 可是他還在做早餐。 “昨晚你是不是想?”初箏松開他,靠在旁邊問。 夜寐拿碗的手一頓,聽懂初箏說的什么。 這么長時間,他和初箏除了那次在酒店同床共枕外,再也沒有任何親密接觸。 最多是她牽一下自己。 夜寐實在是想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夜寐微微吸口氣:“是我自作主張,若是惹您生氣……” 初箏打斷他:“夜寐,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 夜寐眼底露出一點茫然之色。 初箏指尖抵著夜寐心臟的位置:“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碰你嗎?” 夜寐低著頭:“我簽了合約,您對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