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梵忍不住低低笑出聲,在夏苒神色莫名解釋:“以前你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那當(dāng)然,我還是我,雖然我忘記了,但我性格沒有變,面對同樣的事情,當(dāng)然是一樣的反應(yīng)。”夏苒理所當(dāng)然回答。 容梵卻深深凝視她:“你那時候?qū)ξ腋星楹苌睿缘谝豢紤]的是我上班問題。現(xiàn)在你也是先考慮到這個,是不是說明……” 你對我的感情,也如當(dāng)時一樣深? 夏苒倏地臉頰發(fā)燙,她轉(zhuǎn)過頭裝作看下面的花海,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容梵卻笑得像偷了蜜的孩子,他笑得很開心很滿足也很甜,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在她象征性地要掙脫也沒有放開。 漸漸與她十指相扣,高懸的太陽將兩個并肩而立的身影投在地面上,照出了相依偎的旖旎溫情。 去了一趟事發(fā)地,夏苒什么都記不得起來,但她卻莫名打開了一個心結(jié),她不想去糾結(jié)過去了,她打算和容梵重新開始。 她現(xiàn)在可以確定,她又一次愛上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發(fā)自內(nèi)心地深愛著她。 盡管有些東西解釋不清,盡管她車禍前,他們疑似發(fā)生了矛盾,盡管她無意間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他們的流言蜚語,有些人說她的車禍?zhǔn)侨蓁笾\殺,有些人說她給容梵戴了綠帽子,有些人更是說他們是名義夫妻,私下都是各玩各的。 對此,夏苒一句都不信,她相信自己的操守,絕對不可能頂著一個人妻子的名義做出超越道德底線的事情,出軌對于夏苒而言,是絕無不可能,她會嫌臟。 然而,兩人還是分房睡,從她失憶后,容梵雖然偶爾語言上會調(diào)戲她幾句,大概是最初她的排斥過于明顯,容梵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夏苒也有點莫名屬于女人的矜持,畢竟失憶讓她感覺自己還是個少女,實在是開不了口。 直到容梵要出去滬城做客,夏苒想都沒有想就決定和他一起去,他們被安排在最好酒店的套房,套房有好幾個房間。 容梵先給她挑了個房間,打開了窗戶,仔細(xì)檢查了一下,就打算帶著自己的行李去下一個房間。 夏苒一把按住他的行李,在他投來詫異的目光下,她胡亂找了個借口:“這又不是在家里,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我們還分房睡……多不好!” 容梵整個人呆住了。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木頭,妻子的暗示這么明顯,他要是還不懂,那他就白活了,一瞬間一股熱流在他的身體里沸騰了起來。 夏苒自覺自己到了自己的底線,奈何這個男人一臉呆滯,仿佛什么都沒有懂,氣得她忍不住推開他:“你這個木頭!” 說完,就越過他氣沖沖往外走。 人還沒有走出臥室門口,雙腳就離地,整個人凌空起來,讓她下意識圈住了他的脖子:“你放我下來!” 容梵眸色深沉晦暗,聲音克制而又沙啞:“是你先撩撥我,你必須負(fù)責(zé)……”